她没有趴下去,被人一把拽住了腰带,就那么吊着。
是元夕出手了,他瞥见这姑娘跟自己欺负过的大黑熊一样,就要啃一嘴泥,不假思索,便伸手一抓。
吕关雎气急败坏,自己一个大姑娘家,被人这么拽着腰带吊着,回头凤目一瞪,脸有些微红,低喝了一声,
“放手,你快放手,你怎么还不放手?”
元夕愣了一下,自己这不是好意么?怎么还不高兴了呢?便又松开了手。
“啊...呀...啊!”
吕关雎也没想到元夕会突然撒手,身子又向地上摔去。元夕一看自己放手,姑娘又要摔了,便又抓了一下,稍微用力往回一拉,把现在只会”啊~”叫的吕关雎拉正。站在她跟前。
这时的吕关雎的双手竟然已经捂在了脸上。
兴许在突发情况出现的时候,姑娘们大都是直接捂脸惊叫吧,不然,以吕关雎的身手,不至于真的会摔倒。
已经冷静下来的吕关雎知道自己的身手还差的多,对方一直在手下留情,自己输就输了,也不丢人,便半咬着嘴唇挤出一句,
“谢元少侠手下留情!”
元夕倒是无所谓,笑着说了一句,
“姑娘没受伤就好,说来我除了与师父切磋过之外,没有跟别人动过手,所以怕误伤了姑娘,才一直闪避,还请姑娘见谅!”
吕关雎一听,心中又气,他说话怎么这么气人呢?本姑娘就这么不堪么?
一跺脚,刚刚才温柔下来的她又恢复本性,冲着元夕就要开口,这是瞧不起谁呢?本姑娘技不如人,但是不能输了气势。
一旁周伯昌眼见自家小姐没完没了,便赶紧上前,
“元少侠身手不俗,在下佩服,不瞒少侠,今日我兄弟二人陪小姐来此,便是为元少侠而来。”
一听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元夕有些迷糊,难道是上次一别,对方还惦记自己的虎皮?
一旁成是非一听,是找元大哥来的,在此说话也不合适,便赶紧开口,
“周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众位还是到会客厅,我们详谈。”
孔礼祥三人虽然也好奇为何大营的人会来找元夕,但是自己师兄弟三人确实不合适一同去往会客厅,便留在演武场继续给众弟子训练。
其他人走向会客厅。
毕竟是到了云德武馆,吕关雎问了下成伯伯是否在家,她过去给成伯伯问个安。
成是非告诉吕关雎,姐姐婆家张府有邀,自己父母吃过早饭便过去了。
在会客厅,几人落座,成是非叫下人看茶。
几人是来找自己的,元夕先开了口,
“不知几位找我何事?”
周伯昌简单说了一下来意,大概讲了一下他们查到了元夕骑着那匹马进了城,而吕关雎恰好看到元夕和成是非逛布庄。
听到吕关雎在布庄外见到自己,元夕不由自主的说,
“你昨日是不是穿的女装?”
元夕这么一问,吕关雎有些吃惊,自己看到他的时候,他不是正往布庄里走么?想到元夕问起自己穿的女装,她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本来就是女儿家,穿女装出来逛逛不是很正常?”
一旁成是非点点头,
“太正常不过了,小弟我就没有元大哥那般眼缘,一次都没见过。”
这时成是非才纳过闷来,
“元大哥,你昨天在布庄门口发愣,是看到关关姐了啊?那我怎么没看到?”
刚刚瞪了成是非一眼的吕关雎也很吃惊,自己与这个小子只见过一面,况且自己做男装打扮,他又如何一眼便认出了自己?
元夕听成是非一问,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自小鼻子好使,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我便记住了!”
吕关雎一听,只觉得脸热,这个登徒子,瞎说八道什么,瞪了元夕一眼,
“胡扯,别人怎么从来没说过我身上有香味?”
成是非倒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元夕,
“元大哥好本事,我说的呢,关关姐换了女装,我光看背影也认不出,你这一闻便知道了。”
一旁的周伯昌看看吴仲,俩人笑而不语,自家大小姐怕是遇到克星了。
“你上一边去,别跟这捣乱!”吕关雎又瞪了成是非一眼。
元夕倒是一脸无辜状,说道,
“我鼻子可好使了,跟师父在山里的时候,随便个飞鸟走兽的气味儿我没有不熟悉的。”
一听元夕这样说,吕关雎干脆不说话了,气鼓鼓的。
竟然拿自己和qín_shòu相比,真是qín_shòu。
元夕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咋个就生气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这时元夕想起周伯昌刚才说的话,便问道,
“周大哥过来,是要追查那匹马的下落么?我昨天一早把它卖了,养不起它,住个客栈还要钱,那马算是我捡的吧,我跟你们分开,往前走,没多远就见一伙人骑马而过,尘土飞扬的,呛死我了,我就走下官道,从路边走,没走多远就听见乒乓的打斗声,我就远远的看了会儿,别说我不救你们,咱就一张熊皮的买卖。”
这时气鼓鼓的吕关雎插嘴,
“就这还称少侠?行侠仗义都不会?”
元夕瞥了她一眼,
“少侠又不是我叫的,我叫元夕,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少侠,再说了,你们双方我都不认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