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若兰眼中泛着少许泪水,司马相乐被废一事,她心中饱受煎熬,好在如今坐在龙椅之上的,是她的亲侄子。
袁世信见状心中有些不喜。
大手拍了拍袁承志的肩膀,袁世信笑道:“好孩子,这身子骨不错,课业可有拉下?”
袁承志一挺胸膛说道:“爷爷放心,孙儿读书勤勉,从未懈怠。”
袁世信笑了笑,对着袁秉德使了个眼色。
袁秉德对着司马若兰说道:“兰兰,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说完他又对着袁承志说道:“承志,去,送你娘亲休息。”
司马若兰给袁世信行了一礼说道:“父王,媳妇儿先行告退!”
袁世信点了点头。
袁承志晃着袁世信的胳膊说道:“爷爷,待会儿孙儿再来陪您。”
袁世信掐了掐袁承志肉乎乎的脸蛋说道:“好,好!”
待二人出了门之后,袁世信一挥手,在门口候着的袁忠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袁世信背着手问道:“此事你有多大把握?”
袁秉德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父王,若是做了,就是十成。”
袁世信盯着袁秉德,点了点头说道:“不愧是我袁世信的儿子,今后这天下,是你们的天下了,父王老了。”
袁秉德眼中精芒一闪说道:“孩儿保证,父王有坐在龙椅上那一天。”
袁世信笑了笑。
龙椅坐上去还不简单?坐得稳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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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水镇离二龙山约有一日半的路程,过了二龙山之后,还要走上近两日半的路才能抵达下一个镇子。
第一晚,一夜无事。
第二日临近晌午,商队渐渐靠近二龙山。
与黑风岭不同,此时官道一侧是河滩,另一侧是山。
元夕一伸手,车队停了下来。
这是他与张仲谦商量好的,临近晌午,日头正足,他们靠河边休息。
众人赶着马车走下官道,去往河边,而元夕,陈岁岁,则守在官道之上,盯着另一侧的山。
陈岁岁问道:“元大哥,你说他们在里面么?”
元夕点了点头道:“打我们从响水镇出来,只怕就被二龙山的人给盯上了。”
陈岁岁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头,俯身捡起一块儿石头,抛了过去。
袁来袁去分别带了一帮人埋伏在山林之中,按照他们的计划,要给商队来个前后包抄。
趴在草丛里的袁来皱着眉头,看着拐向河滩的商队。
这大白天的不抓紧赶路,也不是休息的时候啊。
都在这里趴了一个多时辰了,好不容易把目标盼来了,只是这目标好像没有按照设想的那般继续前行。
袁来选的这个位置不是最佳埋伏点,就是为了等商队过去之后,在后面跟上。
袁去带人埋伏在三里开外,那里的位置正合适。
一旁人小声问道:“龙头,要不要告诉那边的龙头一声?看这样子,他们是要在这里歇脚,我们正好在此冲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袁来又悄悄看了眼那边,见几辆马车都已走下官道,到了河边,只留两个少年在官道上向着这边看。
难不成自己的埋伏被人发现了?
从山上到官道上可有近一里的距离,自己这边树多草盛,藏得又好,如何会被发现呢。
也许只是在那望风吧。
“李三儿,李三儿!”
袁来轻声呼道。
李三儿就藏在袁来附近,闻声悄悄摸了过来,“龙头,什么事儿?”
袁来压着嗓子问道:“你看看官道上那俩人,有一个是不是你说的,武功不错的那个!”
李三微微探头,定睛一看。
“哎呀!”
一块儿石头正巧砸在他的头上,他捂着脑袋躺了回来,哭丧着脸说道:“龙头,是,是的,他们发现咱们了,我被暗器打中了。”
幸好陈岁岁拣的石头也就只有核桃般大小,不过是随手一丢,不然这李三儿的头只怕会开了花。
就这样,他也觉得有些迷糊,恍惚间好像要在头上生出个角来。
袁来看着捂着头哭丧着脸的李三儿,骂了一句“废物!”
在他看来,是李三暴露了。
大喝一声,
“兄弟们,抄家伙,给老子上,干了这票,咱们一年吃喝不愁了。”
说完长啸一声,带着众人冲了出去。
袁去百无聊赖地嚼着杂草,就等着袁来给出信号杀出去,这时他听见了袁来的长啸声,便大喊一声说道:“弟兄们,给老子上!”
只是冲到官道之上也未见到人影,袁去纳闷,那边发的这是哪门子信号。
这时有人眼尖,发现有人向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到:“龙头,在前面,前面。”
来人正是捂着头的李三儿。
袁来说冲的时候,他喊了一嗓子,“龙头,我去给龙头报信儿。”
正往前冲的袁来没有理会他。
陈岁岁一愣,自己不过是随便扔了块儿石头,怎么就砸出这么多人出来了。
一脸吃惊的他望向元夕,“元大哥,我是不是惹祸了?”
元夕掏出了装着花生米的袋子,笑道:“岁岁啊,你很适合打猎啊!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打猎的。”
说完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便屈指开弹。
陈岁岁只见元夕站在那里不过是挥手弹了几下,便有一颗颗花生粒破空飞出,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