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散人这次是真火了。
之前虽然也是一套推荐吃足,还有不少读者到处安利,但毕竟是新人作者,成绩只能说是优秀。
毕竟每一期上架的书,都有吃足了推荐的。
每一本书,也都有死忠粉。
但三连万元打赏,阵势动静够大的了。
大量好奇的读者,点进去一看,数据和评论确实好。
一夜醒来,非爷打开电脑看了看,不由得叹一口气。
人家这就上榜了。
于是他过去跟余秋说:“赶紧让大壮兄帮我的书打个广告啊。”
“昨晚就说过了啊,陈叔会记得的。”余秋昨晚酒虽然喝得不算少,但还是习惯地早起了。
他在院子里做广播操。
非爷无语地说:“你做这两下有什么用?去买个跑步机来吧。”
“是得买一个。”余秋动作不停,嘴上说道,“自己做事之后,就感觉喝酒的频率提高了很多。老这么下去,我怕是得发福。”
非爷坐在门口的石板上:“当老板是这样,应酬免不了。你要是不喝酒也行,嘴巴能说会道,也不需要用酒作为拉近关系的工具。”
“……我就是不会说啊。”
“昨天不是把大壮兄夸得笑容满面吗?”
余秋收了动作,笑着说:“这毕竟算是熟人了,又是长辈,又有可以夸的素材。昨天冻起来的鱼泡饭给你热一热?”
非爷摇了摇头:“继续冻着,今天磕猫粮。”
“行,那我去给你倒好。”
非爷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跑跑酷,运动一下!
他上了屋檐,健步如飞。
没跑两圈,就看见不远处文艺小胖子王朋来了。
够早的。
新招的这三个家伙,能力和心性倒是都还不错。
这也是兜里有钱,能开中等偏上的待遇,公司又有让他们都看得清的未来。
顺风顺水啊。
哪像自己当年,每一步都是槛。
非爷一个不留神,“卧槽”一声,踩到了一片松动的瓦。
然后两个前爪一阵扒。
还好猫的分量也就那么点,没有扒拉开一大片瓦,在屋顶止住了往下滑的趋势。
看着被搞松了的几片瓦,非爷皱着眉。
跑步机是真得买了。
另外……
非爷跳到了院子里,王朋打招呼:“非爷,早啊。”
非爷喵了一声,就进去找余秋:“发现屋顶有几片瓦松了,找人过来补一补吧。”
余秋“哦”了一声,没想太多。
“跑步机早点买。”
“哦。”
余秋正在自己烙手抓饼,非爷闻着香。
可惜不能馋,磕猫粮去。
等余秋吃完了,看非爷已经进了房,过来帮他关上了门锁好。
昨天晚上后来码字码得太投入情绪,非爷现在并不想立刻开工。
继续扫币去。
每收一个币,净赚百万倍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快乐。
重生的快乐你们根本想象不到,虽然他妈的变成了一只猫!
……
何诗才刚刚起床。
昨天晚上到了家,沈晴雪还没睡着。
何诗其实只喝了小小的小半杯,后来陈月她爸过去之后,就没再喝了。
沈晴雪也没有察觉出来。
何诗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喊了一声:“妈?”
没有回音。
她看了看时间,估计是已经去上班了。
进了厨房,果然蒸锅里有两个包子,还有一碗鸡蛋羹。
火虽然关掉了,但一锅热水让它们保持着温度。
何诗刷完牙,一个人吃着。
昨天晚上要不是回来之后,又跟余秋聊了好一阵,今天应该能早点起来,跟妈妈一起吃的。
她决定晚上回来,就跟妈妈说余秋的事。
然后约一天,让妈妈见见他。
她快速地吃完了,收拾好碗筷就出门。
刚上公交车,就收到余秋的短信。
……这都几点了,当我是懒猪吗?
何诗先敲了几个字:
又自然而然地继续写道:
何诗脸上浮现出笑容:
何诗握着手机,吸了一口气微微昂起头,看着窗外。
现在就觉得心里满了很多,也知道自己被惦记着,所以看惯了的街景,似乎也生动了很多。
路边的树长着新叶,有一些花已经开了。
到了店里,李知顾纳闷地问:“不对,这两天老是偷偷笑,发生什么了?”
何诗眨了眨眼睛:“接下来一个大订单开心啊!”
李知顾白了她一眼:“还想糊弄我?快说说。”
“上班呢!”
“我是老板,老板问话,就是工作!”
何诗轻轻哼了一声:“明明就是闲聊,回头你说我活没干完,要我加班,扣我钱,怎么办?”
“……嘴皮子利索了啊。”李知顾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哦”了一声,“已经好上了?”
何诗也没看她,先摇头晃脑地,然后又憋着笑微微点了点头。
“瞧你这样儿!”李知顾对细节不感兴趣,就只叮嘱,“那你们要专门请我吃个饭。”
何诗窃窃笑道:“上次不是吃全家桶了吗!”
“……谈都变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贫嘴?那也算?”
“怎么不算了?”何诗止不住地笑,“全家桶很贵的!”
李知顾啧啧作声:“这就开始精打细算,准备过日子了。孩子的名字想好没?”
何诗受不了了,连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