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一群人惊了。
方欣雨神神秘秘地说道:“它会自!己!上厕所,不是仅仅去那里蹲着,它还带纸!自己擦!”
王朋张大了嘴:“我靠!成精了啊!这得拍下来作为素材啊!”
“是啊!我当时的表情跟你一样!”方欣雨眉飞色舞地说道,“我还见过它自己打开水龙头喝水!”
“不是……非爷真的自己……拿纸擦屁股?”
“真的啊!它被我发现了呆在那里,好像很震惊很糗一样,给我看得心都要化了。”方欣雨信誓旦旦,然后又惋惜地说道,“可惜我当时没拿手机。”
王朋甩了甩脑袋,觉得脑子里的画面有点超出知识范围。
“后来呢?”顾米好奇地问。
“我看它自己擦着很吃力的样子,就帮它擦了啊。”方欣雨叹道,“魔魔真聪明啊!”
外面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起非爷的牛逼起来。
余秋的办公室隔音很好,非爷还另外隔着一重门,对外面的声音毫不知情。
等到中午外卖送来了,余秋跟贺方出来一起吃,非爷也出来吃豆腐。
张龙宇好奇又敬佩地问:“师父,你是怎么训练非爷上厕所自己擦屁股的啊?”
趴在顾米腿上的非爷猛地向贺方投去阴冷的目光:这孙子是不能留了!
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艰难地转过脑袋看方欣雨。
果然这个傻妞也十分好奇地问了同样的问题。
余秋懵懵地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也看向了贺方。
刚才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贺方就看向了非爷,被那一道目光看得汗毛直竖、裆下隐隐作痛,此时连忙摆着手:“不是我说的!”
方欣雨奇怪地问:“贺总,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贺方低下头,把盒饭默默地端回了自己办公室。
你是个女人,你不了解什么叫蛋疼。
方欣雨疑惑地把自己早晨的见闻讲了一遍,然后问道:“你还教了它什么?”
余秋看了看那边把脑袋埋进山谷装聋子的非爷,总算知道那件糗事是什么了。
他一想到,如果自己上厕所,何诗给自己擦屁股……
卧槽,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余秋摆了摆头,随口说道:“他就是看到了,有样学样……”
方欣雨看了看把头埋在顾米大山里的非爷,恍然大悟。
看着他们复杂的眼神,余秋伸出一只手掌:“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