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不确定,”郑英奇坦白的说:“所以我拼了命的训练,想用ròu_tǐ的加倍训练来弥补没有检验过的心性,但前天的演习过后,我觉得我可以确定了,即便在最绝望的环境下,我也能坚持下来。”
“吹捧自己吗?”袁朗反问。
“不,是陈述。”
“问最后一个问题,前天的演习,你一直没有脱下防护服,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演习规则、战情预设的尊重,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最后你会脱掉它?”
郑英奇回答:“在当时的情况下,我只要进入主仓库,哪怕是拆毁了引爆装置,我自身的结局是肯定的,十死无生,既然十死无生,我干嘛还穿着防护服像个靶子一样?”
“如果没有从63米高塔上,以脱水的状态滑下来的事实,我会认为你是在狡辩。但现在,我认可你的回答。”
袁朗终止了追问和提问,朝大佬们说:
“在没有经过前天的演习前,我一直对他怀有深深的戒备,就像他说的,连他都不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靠得住!但前天的演习,我有了答案,那个演习我一直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在许三多做完那些后,我一直认为那是努力做得到最好的结果。”
“但在后面,他刷新了我的认知,完成了所有人都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相信他很早就堪破了这是演习,但我起,肃然的回答:“我愿意!”
“去吧,多休息,我希望等演习结束我们回来,会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战士。”冷面大佬出乎意料的用和蔼的语气说,郑英奇敬礼,迈步走出了会议室。
一群大佬带着矜持的笑,看着郑英奇离开,越看越喜爱。
“下面,该那个刺头了。”铁路笑看着袁朗,袁朗无可奈何的回应着笑,对门口跨立的老a说:“把吴哲喊进来。”
……
这是新人们首次和基地的大佬们直面,而他们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看到了一个和之前截然不同的a大队。
对a大队来说,经过了一场比为了让演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