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a栋男生宿舍大楼必经的道路之一。

“没, 不怎么想吃。”邹瑜洲的声音有点虚,好像是生病了一般。

谢桥佩觉得哪儿不对,电话那头虽然听不真切,但声音听起来的确像是对方身体不舒服。“你怎么了?生病了?早上的时候不是看起来还好好的吗?”

“我没有不舒服。”邹瑜洲立刻反驳了谢桥佩的猜想。

“得得得, 等我回来。我还是送你去一趟医护室吧,你这个人呐……”谢桥佩脚步加快了几分,沿着通卿路快步跑到了宿舍大门口。“我快到了, 先挂了。”

他在宿舍大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准备一口气爬上三层。

停在308宿舍大门口,他敲了敲门,很快里头便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来了来了。”

大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罗仁,他穿着个大裤衩,在宿舍里保持着放肆不羁的狂放形象,“谢桥佩啊。”

罗仁他上午第三第四节没有课程,所以就与邹瑜洲一同呆在了宿舍里头休息。

谢桥佩直接一个闪身走了进来,“邹瑜洲呢?”

罗仁斜睨了他一眼。“哇塞,你还真的跟他感情很好哦,一回来就找他。”

“别闹。”谢桥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邹瑜洲身体也许不舒服。”

“啊?身体不舒服?”罗仁一直在玩游戏,也就没有关注到邹瑜洲的身体状况,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喊了一声。“糟了,怪不得今天没有听到邹瑜洲的声音呢!”

平日里邹瑜洲虽然也是一直保持着安静的,但有时候也会拿杯水,拿本书,还是会有点声音的,但这次却是完全就好像没气了一般,除了刚刚接了个电话,根本没有什么动静。

“你也太心大了!”谢桥佩一听,有点急。他几步跑到了邹瑜洲的床前,猛地一惊。

邹瑜洲现在整个人都缩在了薄薄的被单之中,身体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在不住地痉挛,额前的冷汗沁出,沾s-hi了他额前的碎发,碎发服服帖帖地贴在额角、两鬓,苍白的嘴唇也在细微的颤抖。

他用双手攥着薄被,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地,口中的热气呼在被褥上,捂得他鼻梁上也渗出了汗珠,他的嘴中发出细细密密的呻/吟,那呻/吟很低微,如果不凑近点听根本听不清。

“喂,邹瑜洲,醒醒。”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突然就生病了?谢桥佩简直是佩服邹瑜洲,自己生病都没有感觉的吗?他是傻吗?

邹瑜洲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喊他,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长的缝,只是看东西依旧模模糊糊的。“唔……”他应了一声,眼皮又开始往下沉。

“卧槽,别睡了。”谢桥佩也不是医生,还真的看不出目前邹瑜洲是什么情况。“罗仁,帮我把他扶起来。”

“啊,哦哦哦。”罗仁也是被邹瑜洲这个样子给惊到了,听到谢桥佩的这句话立刻有了反应,他一把将邹瑜洲扶了起来,然后将他扶着趴在了谢桥佩的身上。

“我去一趟医务室。”谢桥佩双手拖着邹瑜洲的大腿根,一个用力就把邹瑜洲给背了起来。

罗仁见谢桥佩已经冲出了大门,立刻懵了。“喂喂喂,等等我,我也一块去啊。”可惜大门口早就没影儿了,他犹豫了片刻,狠狠地挠了挠头,最终一咬牙,一跺脚,也一同跑出了宿舍门,跟了上去。“谢桥佩啊,你等等我啊,跑那么快是见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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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大学医护室,是单纯的白色。从天花板到墙壁,从墙壁到床单座椅都是清一色的白。

这种淡雅的白给人一种单薄漂泊的孤单之感。

穿着白衣大褂的保健室医生检查好了邹瑜洲的身体,终于动身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帘外。

“我朋友是怎么了?”谢桥佩一见那女医生走了出来,立刻上前问。

“对啊,他是怎么了?”罗仁也在旁边叽里呱啦地喊。“这次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发现,邹瑜洲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你们两个也不要这么着急。”女医生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九岁左右的年纪,长相很清秀,扎着个极为学生气的马尾,涂着淡色的唇彩,看起来很青春靓丽。

她拉开工作桌旁的椅子,顺势坐了下来。“他也幸亏有你们这些朋友了。你朋友是饿出来的胃病,也不知道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应该是饥一顿饱一顿吧。”

谢桥佩愣了。

罗仁在旁边听着也不可置信。“饿出来的?这兄弟,也太绝了吧!竟然是饿出来的,饿出来的!我差点吓尿了!结果竟然是饿出来的!”

“好了,你闭嘴吧。”谢桥佩莫名觉得心烦意乱,听到邹瑜洲是饿晕的,他除了满心的不可置信,还有种恨其不爱惜自己的愤怒。这人多大的人了?还能饿出病来?

“我先给开一盒奥美拉唑肠溶胶囊,这个一盒十四颗,早晚各一粒,饭前半小时服用就行。”她坐在桌前,拉开抽屉,将里头的一盒白色为主,深蓝为底的盒装胶囊给拿了出来。

“当然,吃药不是可取的办法。”女医生严肃道。“比起吃药,还不如养胃。平时注意规律饮食,食用清淡易消化的饮食,避免油腻生冷及辛辣刺激x_i,ng的食物!你们得要多多督促他,要是还跟之前一样饥一顿饱一顿,胃病依旧还是会犯的,要知道,不养胃,胃病是不可能根治的。”

“好,我会监督他的。”谢桥佩应道。

或许是女医生看谢桥佩更加有担当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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