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里说着不埋怨,
但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意见的,我都还没说什么呢,您就急着为他说起好话来了,而且关键是您自己都快要嗝屁了好嘛。
你俩果然是有一腿的!
只是暂时还没搞清楚,这一腿究竟是如何伸出来的?难道是一条蛇喜欢上了这片大自然的故事?
“唉……不用了,老身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许官人还是不要再在老身这里浪费时间……”
“得罪了,大师!”
又来了又来了。
我知道像您这种级别大能,生死什么的早就已经看淡了,但是您也不想想,我若真就脱条尸体回去,那以后还怎么面对小白?
面对你的那些个徒弟们?
所以一声“得罪”之后。
许仙就把大师从麻袋里给抱了出来,随即延出灵气,在空中搭起了一张金色的平台,然后又把大师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了台子上。
接下来的这台手术可能会很疼,于是意念再动,金色的台子上又长出来了几根小触手,紧紧地缠在了大师的手腕脚腕还有腰上……
“许官人……你要做什么!”
只是这么一来,骊山老母立马就不答应了,本来就很疑惑这许官人为何突然这样做,现在又发觉自己被绑了起来,顿时就有些心慌。
“晚辈虽不懂医术,也不懂天道法术,但晚辈对人体的基本构造,以及身体各器官的机能原理这些,还是稍微懂一些的。”
“你……你什么意思?”
这许官人又在发什么神经了,无缘无故地就把自己绑在了台子上,而且姿势也有点不雅,骊山老母甚至有些慌乱,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却纹丝不动,继而怒斥道。
“许官人你快把老身放了!咳咳咳……使不得!你……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快放开!”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想不到稳如骊山的骊山老母,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您这想得也太那个啥了吧?合着本阎罗的名声真就是已经烂穿底线了呗?
“大师您先别急,晚辈只是想帮您检查一下伤势,或者还能帮您止一下血,就像这样……”
说这话的时候,许大阎罗的大触手中,又缓缓地延展出了数根极细极细的金色丝线,意念转动间,其中一根还凭空打了个结。
只是这画面看上去的确有些诡异,也难怪大师会露出这样一副表情来,只见她那俏丽的面容上,一对凤眼瞪得老大老大。
甚至连蒙在上面的灰雾都因此而消去了不少,然后刚想开口说话,嘴角却又涌出来好大一口血。
“唉!”
许仙只是轻声一叹。
解释是没有用的,像这样的外科手术,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楚的,于是也没再犹豫,直接控制着手中的金色丝线探入到大师的身体!
“许官人,你不能这样!”
直到这时,骊山老母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腹部钻了进去,整个身子顿时一僵,眼中的惊恐表露无遗。
然而此时的她受伤颇重,根本就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任许官人摆布,不知不觉地,眼角就滑落下来两颗好大的泪珠。
“大师你忍忍,很快就好。”
许仙嘴上虽说着很快就好。
但当灵气丝线探入到大师体内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器官可都已经碎完了呀!没一样是完整的!
这样子了也还能活着吗?
果然是几万年的老妖怪啊!
到这时,骊山老母也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了,大概是认命了,也许是死到临头已无力挣扎。
总之就只是睁着大眼睛,痴痴地躺在那里发呆出神,眼里甚至还在淌着泪!但许仙却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样做虽是逾礼之举,然而事急从权,实在是没有办法。
屏气凝神,继续延出更多更细的金色丝线,很快就几乎蔓延到了周身上下,然后用心感知大师体内的每一条经脉每一根血管。
原来不光是器官全碎完了。
就连经脉也没有一条是完整的,神魂也是忽明忽暗,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这要怎么救啊……
之前还以为,只要把断开来的血管扎上一扎,把血止一止就差不多能完事了,此时看来,骊山老母所受的伤要比之前想象的更加严重。
虽然自己能控制极细的灵气丝线,操控着它们完成一台常人无法想象,且精密到令人发指的超级外科手术,但就眼下的状况。
一时间竟也是无从下手。
“大师?”
“大师……?”
犹豫片刻,许仙还是决定试一试,只是唤了几声,大师她都没有答应,而且也没有昏过去。
“如果晚辈把已被震碎的器脏一点点搬回到原位,那大师您是不是就能自己疗伤了?”
“没有用的,老身体内的经脉尽碎,已无回天之力,许官人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赶紧把老身放开,速速赶回骊山才是正道……”
尽管大师的眼中还依旧淌着泪,脸上神情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但此时听许仙那样说,倒也没再沉默以待,轻声说了些什么。
“那如果我先帮您把断掉的经脉连起来呢?那样行不行?”
“经脉尽碎,怎可言……”
“大师您就说行不行吧!”
也不知大师的精神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沮丧,而且这话说回来,骊山老母的伤势重虽重了些。
而当初本阎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