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风,
曾经的那个傻姑娘。
也是因此知道了什么是心动的感觉,尽管很快就发现他那时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她的心动却是真的。
那种被悉心呵护的温暖也是真的,这温暖自那一天之后便永远留地在了她的心里。
再也挥之不去,再也无法忘记,再也无法割舍。
于是从那天以后,这个傻姑娘就傻傻地走进了那个用谎言与泪水编织而成的大网中。
任自己如何挣扎。
都没能再走出那个陷阱。
而此时,当她再次被这种熟悉的温暖包围,那种她永远都不想再记起,却又从来不曾忘记过的强烈情感。
也再次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而后堵住了咽喉,敖辛感觉自己几乎快要窒息了,她只能拼命地摇头,用这种最无力的方式阻挡那些痛苦的回忆。
“不不不……”
“闭嘴!”
突然感觉眼前晃过一道冰冷的寒芒,敖辛呆呆地抬头,这才发现袋子里还有一人。
不对!
确切地说。
还装着一袋可怕的威压。
只一照面,敖辛就感觉有一道无形的压迫袭来,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畏惧,就像是被打在骨髓中的烙印一样。
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他只看了一眼,
她就彻底屈服了,也不敢再直视那道冷冷的目光,埋着脑袋一言不发,又纠结许久才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打了个招呼。
“白……白姐姐。”
“别说话,好好待着。”
“哦……”
这果然是一种压迫。
短短几个字,便是永远都无法违逆的铁律,敖辛听后立马乖乖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
抱起膝盖瑟缩在角落中。
尽量给她腾出更多的空间,这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服从,好像自己本就应该这么做似的。
“小白?”
“嗯,我看到了。”
神识相通,许仙的眼就是小白的眼,所以白素贞甚至比许仙更早发现了这阵门中的状况。
满是魔源黑雾的通道!
那些狡诈的虫子!究竟做了什么?竟把黑雾引到了龙地?之前还在疑惑魔源为什么会突然苏醒,原以为是自己觉醒祖灵,导致不周山中的妖魂动荡所致。
现在看来。
竟是这些卑鄙的龙族开启了什么巫术所导致的!也不知道又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古籍。
“找死……!”
白素贞低低地喝了一声。
当场就给全体龙族判了个挫骨扬灰神魂俱灭,冰冷的寒芒再度袭向瑟缩在旁的龙女敖辛。
敖辛也似有所觉。
单薄的身子猛然一颤。
差点就昏了过去,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堵在心底的恐惧,狠狠地压迫住了她的内心,至始至终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你放我出来。”
白素贞命令道。
“再等等,先等我过去看看情况再说,你不要轻举妄动。”
许仙可不在妖祖的压迫范围,现在的小白是冲动型小白,动不动就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问题。
而且这些乌漆麻黑的东西,能无限量地放大心中戾气,现在要是把你放出来,你还不得领了妖兽大军直接车进去……
“龙族惯使巫术,想必是又以旁门左道沟通了暗影所致,这些你都不懂,赶紧放我出来。”
“我知道,你先等等。”
面对妖祖的命令,许仙依旧无动于衷,知道又怎样,听你现在的语气就能知道,把你放出来之后你会直接杀过去干架......
不过话说回来。
老泥鳅们这回真的是在作大死了,本来看在敖辛的面子上,我还打算留他们一个生死轮回的,将龙魂写入生死簿里。这样虽不可能再有什么机会发展势力。
但至少还能留一脉传承于后世吧?只是现在……唉!
什么巫术不好搞,竟然作大死去招惹魔源黑雾,那就真的是为龙族的后世子孙掘了坟墓了。
杀心一起。
便再也收不住。
愤愤地穿行于石阵通道,越往深处,黑雾也越是浓密,当越过阵门悬浮在九龙潭上方时。
赫然映入眼帘的,
竟是一湖比浓墨更加乌黑的湖水,曾经的清澈透亮早已经不复存在,就连圣境中的蓝天白云,也被一团团乌漆麻黑所取代。
也不知这些个老泥鳅究竟又捣鼓出了一个什么级别的巫术,此情此景,倒是与如今的西天极惨世界颇有几分相似之处,这也是要全体黑化的节奏了嘛?
学谁不好。
去学灵山的那帮秃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许仙只身浮于湖面,远处的龙族祭坛中,便传来了阵阵无知且放肆的狂笑声。
循着这放肆狂笑声望去。
这才猛然发现,与灵山所见略同,那一团漆黑如墨的乌云,其实也并不是什么乌云,
而是无数条老泥鳅拥挤缠绕在一起的黑龙军团?这尼玛还真的是照搬了地藏大师的技术?
“敖广!你可知罪!”
“哈哈哈……知罪?敢问钱塘王,我龙族罪从何来?”
“罪从何来?哈……你龙族一脉生下来就有罪!”
“你胡说!你在找死!”
“呵,若非如此,你们龙族又为何会被囚禁在这棺材板里!永生永世过这暗无天日的日子!”
“嗯……啊……啊!你胡说!哈哈哈……你在找死!找死!我要杀了你,啊呵呵呵……”
果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