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坐到了他的身上,慕容云裳柔软的樱唇擦过了他的嘴角,本能地一手攀在他的胸前,一手还勾住了他的脖颈。
此时,因为飞机的晃动,整个机场阵阵惊呼也是此起彼伏:“喔~啊~”“怎么回事?”
一股重力毫无预警地砸下,疼痛搅缠着乱人心神的温软馨香,龙驭逡却也禁不住闷哼出声:“嗯~”眉头拧紧,龙驭逡视线一落,就见某人的纤纤玉指指尖竟然沿着扣子的缝隙钻入了几分,温软的触感熨烫在刚毅的肌肤之上,像是软糯的虫子一般,撩地他浑身长毛一样的不舒服,心头火气窜涌,龙驭逡气得脸都是绿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趁机占他便宜!抬手,龙驭逡恶狠狠地推了某人一把:“起来!”
窝在某人的身前,慕容云裳却只觉得舒服地狠,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还整个卸去了身体的力道,连嗓音都柔地仿佛要滴水:“我腿软~”腿软个大头鬼!冷佞的眸子一瞪,龙驭逡还未及动作,舱内先传来服务员轻柔安抚的嗓音:“尊敬的旅客朋友们,飞机在行驶过程中会遇到气流,有轻微的颠簸是正常的现象,目前正在穿过气流区域,各位不要慌乱,不要害怕,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暂时请不要离开座位,以免磕碰摔伤,很快就会过去的——”服务生艰难地扶着座椅移动着,一路从前面往后走着,还不停重复着这番说辞,机舱渐渐地回归平静,慕容云裳趴在龙驭逡的身上,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有再出声。
服务生经过,也只是看了两人一眼,便快速越了过去。
瞪着慕容云裳,龙驭逡的眼神只差没将她当场凌迟、生剥活剐了!飞机还在颠簸,目送服务生的身影离去,不好意思开口,慕容云裳也没动,只是两个人实在靠地太近了,近到不用特意去看都能看清楚对方的每一个毛孔,不用特意去感受,都能清晰地嗅到对方的气息,眼见某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地,脖颈上的青筋都在暴跳了,吞咽了下口水,慕容云裳本能地就想着撑身起身,一动,平稳了许久的飞机突然又是又歪,一头她又栽进了龙驭逡的怀中:“嗯~”好疼!抬手,她就揉了揉被撞红的鼻头,一阵酸酸地,眼眶都跟着红了起来。
而她这一个磨蹭,龙驭逡身下一热,身体僵硬如铁,差点没整个烧起来,瞬间,脸又黑了一片。
一抬眸,对上某人要吃人一样的幽深眸子,视线一顿,慕容云裳心下也是猛地一个“咯噔”:脸色这么难看?
她不是把某人给惹毛了吧?
这尊大神可不能得罪!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抬手,她示意地指了指自己的位置,眸色认真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刚刚她真得是想起身的!因为坐姿的关系没有外力的撑扶跟拉拽,她根本就起不来,身下微微一动,她的手刚撑到龙驭逡的胸膛之上,一道低沉却火冒三丈的嗓音劈头就砸了下来:“别再动了!”
这女人,当他是石头还是死人?
“呃?”
抬眸,慕容云裳的视线一顿,有些不解,手下突然像是被什么烫了一般,本能地她微微翘起了指尖,只觉得他的身体好像热硬地厉害:“身体怎么这么烫?
你是不是不舒服?
发烧了吗?”
难怪脸色这么臭了!呀,表现的机会又来了吗?
小算盘打着,抬手,她就想去探他额头的温度,一动,引得龙驭逡刚刚压下的火苗又是一股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引得他呼吸都不自觉地浓重了几分:“慕容云裳!”
齿缝中挤出几个字,龙驭逡只恨不得将她狠狠地咬碎、嚼烂、整个咽下去!压根就没想到男人根本禁不起她这样的撩拨,这一刻,慕容云裳是真被吼地有点懵圈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察到了他无从掩饰的怒意,于是瞪着还有些微红的大眼睛,水润的小嘴微张,一脸傻憨委屈兮兮地道:“我~我不动了!”
就这样,一个动作两人维持了许久。
平息了许久,推着怀中软玉温香离开的时候,龙驭逡还臭着着一张脸,几次心情跌宕的起伏,他没有察觉心底冰封的某处其实隐隐地早就有了开裂的迹象——……随后的旅程,慕容云裳倒是聪明也难得地很安分。
很快地,机舱里再度传来了服务生的嗓音,提醒旅客即将抵达目的地。
‘这么快就到了?
’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慕容云裳这才忍不住地又看了看身边正翻着汽车杂质的男人,一个定睛,大写的花痴瞬间又爬上了脑门:‘哇~真的好帅!’摒弃一切目的性的谄媚,平心而论,龙驭逡也是个不可多见的优质男人,颜如冠玉,器宇不凡,自带一股成熟的男性魅力,哪怕只是轻轻翻动杂志的动作,都优雅地像是演练了千万遍,美好的颜值,配上不俗的衣品再加上这举手投足间的高贵的修养与气质,就是大写的——完美!当然,前提是,某人不开口的时候。
因为下一秒,她的幻想就被人生生砸了个稀巴烂,某人眼皮未抬,岑冷的嗓音已经穿透了悉率的杂志:“又想去洗手间?”
疑问的话语却是肯定的口气,阖上杂志,龙驭逡才施舍地瞄了她一眼,哼道:“懒人屎尿多!”
一肚子鬼心眼!这是要下飞机了、不甘心还想故技重施吗?
这个旅途,可真不让人省心!心里各种碎碎念,却也掺杂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龙驭逡不自觉地又斜眸看了她一眼:“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