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席话,龙驭逡甩手大步离去,身后,傅重张着嘴巴,整个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傅柏?
去雾里花夜总会?
这是要将雾里花纳入保护区的意思么?
他没听错吧?
让傅柏亲自出马?
这都重要到动用到他身上了?
他手下的头号人物、他的亲大哥——傅柏?
去夜总会,给一个女人撑场子?
这是杀鸡非要用牛刀?
他上次启动他出去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对了,好像还是为了去龙家给龙大小姐叶灵当管家吧?
不能置信,不敢置信,呆站在原地,久久傅重都不能回神,抬脚的时候,他还禁不住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呼~”疼!不是做梦?
打了个冷颤,讪讪地瞄了瞄前方龙驭逡消失的方向,傅重只觉得四周一股寒气直冒,拿起手机,回房的第一件事,他就赶紧给自家还在总部坐镇的老哥打了个电话。
话刚传完,一通冷斥就砸了过来:“大半年地找抽呢?
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哎,我说大哥,真的,这种事儿我能开玩笑吗?
还让老大亲自找你才信啊?
原话,一字不差!”
抖了抖肩膀,傅重说着话还去倒了杯冰酒冷了冷心神:“雾里花夜总会,老板娘是个漂亮的大美人,叫慕容云裳,你可千万别搞岔了!”
絮絮叨叨,傅重又把事情大概的经过简略给他描述了一遍,当然其中不乏自己的想象跟感qíng_sè彩掺杂入内,最后,他还不忘警告道:“对了,哥,我可得提醒你一句,虽然你跟龙哥差不多,也是个万年不化、没心没肺的主吧!我还是得多句嘴,千万、一定得管好自己的眼睛跟手下,那慕容老板娘可是个绝色招摇的小狐狸精,手腕厉害着呢,可别被勾了魂去,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滚!”
伴随着又一声低斥,电话挂断的盲音传来,瞪着手机,傅重扁了扁嘴:“啧~还真是驴脾气啊!仗着早出生两秒一言不合就挂我电话,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想着最讨厌出门跟应酬的人以后每天必须往夜总会跑,忍不住地,傅重又一阵嗤笑出声:“呵呵~”果然一物降一物,还得龙哥收拾你!转而哼着小曲,他也转进了浴室。
***逛了个街,效率地打包了一箱子的礼物,隔天一早,慕容云裳就退了房直奔了飞机场,她不知道她前脚刚离开酒店,后脚韩伟辰就鼓起勇气找了过去,两个人几乎擦肩而过,一个满载而归的兴高采烈,另一个却是备受打击的失魂落魄,转身的时候,男人选择了再度将自己整个埋藏在了黑色的礼帽与风衣之下。
有些时候,有些事,一个游移,一个退缩,注定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回到了青城,生活又像是回到了原点。
这天慕容云裳先去接了慕容曦放学,给他做了丰盛的晚餐,而后还陪着他玩了许久,一直给他讲着故事哄着他入睡了,她才轻轻给他拉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休息了一天,在家算了一遍账单,慕容云裳只差把龙驭逡的祖宗八代全给问候了:这趟韩国之行,真是亏得她真要吐血了!虽然回来的时候临时抱佛脚带了一部分化妆品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
屋子里暴走着,眼角的余光扫过手臂上已经隐隐结痂的擦痕,慕容云裳一阵砸地手中的抱枕都嗡嗡作响:‘龙驭逡,你个龟孙子!你要是敢爽约,老娘一定宰了你!为了你,弄得我遍体鳞伤就算了,还tmd的连棺材本都赔上了,穷地只差家徒四壁了!’“你个坑货!”
忿忿地“啐”了一声,收拾了心情,慕容云裳又开始翻腾着衣柜挑起衣服来:以后得更努力赚钱了,得把宝宝的学费、生活费先给赚回来再说!一如往昔,晚上的时候还是先去接了孩子,吃完饭安顿好家里,慕容云裳才换了一身银灰色亮片的修身连衣裙,无袖削肩的款式搭配膝上的十公分的长度,一如往昔,外面搭了一件七分袖的黑色小西装,不失性感却又平添了几许干练,头发随意地卷了几个大卷,她便拨到了一侧,配了一只单侧的长款亮钻流线耳饰,随后画了个精致的妆容,还在身上喷了不少香水才拿起小包,检查了下重要物品便出了门。
夜总会里,虽然只是几天的缺席,却也积压了不少的事情。
各个区域巡视了一遍,办公室里又处理了一些,慕容云裳刚放下电话,一个服务生就匆匆地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敲,一头就栽了进来:“老~老板娘,你快下去看看吧~”“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没这么衰吧,她刚回来就有麻烦找上门了?
指着门外,服务生跑得呼呼直喘,半天没发出一个音来,翻了个白眼,慕容云裳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直接越过了他:“行了,我下去看看,以后没事多爬几层楼!”
话都说不利索了,有点事儿还不全被他给耽误了!直下一楼,慕容云裳一踏入大厅,就感觉气氛怪的出奇,九十点钟,平常正是夜总会的高峰、最热闹的时期,几天,却莫名的安静,只有轻柔的音乐声跟歌手睡着了一样的哼哼声。
什么情况?
逡巡了一周,见座位上客人不少,也没见哪里有人扎堆闹事,慕容云裳还愣了几秒,随后才走向了一边的吧台,指点轻扣了下:“怎么回事?”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