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弯的腰都明显酸了,慕容云裳也没看出个一二三四来,反倒是起身的时候,一个摇晃,她直接亲在了某人的胸膛之上,下一秒就清楚地感觉到某人某处一团热火直炸了开来。
“嗯~”不自觉地咬牙闷哼了声,龙驭逡将她往身前按了几分。
“你?”
抬眸,视线不自觉地往下垂了一眼,慕容云裳脸色瞬间乍青乍红难看到了极点:反应这么大,真得这么严重吗?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
透析换血呢?”
总不能以后都这样吧?
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内心担忧不已,殊不知,自己傻乎乎地实则是被人正骗得团团转,也是实情太巧,天时地利人和地慕容云裳找不出破绽。
“都问过了,只能先保守治疗,拿解药为上策!最后如果实在不行了再考虑透析,毕竟不是什么好方式,也还没到那个份上!”
瞅着慕容云裳,龙驭逡只觉得她只是傻地可爱,这种鬼话,她居然还真信?
这女人看着贼精贼精地,实则真是傻的要命,自然,他会这么想也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慕容身上那朵与生俱来的胎记的特殊跟家族重病早亡的经历,为了那朵花,慕容云裳也是没少研究没少跑医院。
她总怕自己哪一天就突然不在了,但事实上,那朵印记除了外在的观感并没给她带来任何不适的反应,所以,她对一些不能解释的个例是存了极大的包容跟信任的,因为她经历过,还正在承受着。
点了点头,慕容云裳还是惆怅:“他们为什么给你下这种药?
有解药吗?
能拿到吗?”
关键是多久?
其实最后这句才是她最想问的,毕竟与她切实相关,但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没开口。
“还能为了什么?
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飞黄腾达、一夜暴富了呗!解药自然是有的,其实我吃了一半,要不然哪会一周才发作?
不过,另一半那人逃去了国外,不太好追所以可能要费点时间,但有利有弊吧,因为我吃了半颗解药,所以也变相催化了毒素,有时候就会更频繁、控制不住地想——”随口乱编着,龙驭逡还想幸亏以前没少看武侠电视剧,这情花毒的说辞还能在这儿用用,要不然,解药这事儿还真让他为难了,他若不尽点力岂不真变成了光明正大在坑她?
可不能给她这个认知,要不然止不定就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分了个心,他还没忘在她细白的颈项间偷了几个香吻,仿佛在验证自己的话一般。
此时,一个特别的念头却突然窜进了慕容云裳的脑海:他变得如此没羞没臊的口没遮拦是不是也跟这药有关系,要是给他缓解一下,他是不是以后嘴上就能多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