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一紧,慕容云裳倏地挺直了身躯:刚刚他也在?
下一秒,迎着某人灼灼的眸光,她嫣红的唇角却不高兴地耷拉了几分:既然他在,月老跟干爹都知道出来维护她,他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是嫁了个假老公吗?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抿唇,慕容云裳斜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你喜欢孩子吗?”
前面其实她一直想要跟他说这件事的,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不是被电话打断就是被他给堵了回去,最近他又忙,龙氏危机的风声隐隐,她才暂且将这件事给按了下去没提,他这口气跟态度,刹那间反倒让她有些拿捏不定了:衡儿可是她的心疙瘩,他要是敢有半点不待见,她就跟他急!一句话却问得龙驭逡心都凉了半截:她果然生了个宝宝?
该不会是为了跟他赌气跟哪个野男人有的吧?
想到一年之前两人的决裂跟她对他的痛恨,也的确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心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滑落在她肩头的大掌力道不自觉地加大了几分,龙驭逡很想说“不喜欢或者只喜欢自己的孩子”,但张了半天的口,却变成了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会尽力试着去喜欢!”
爱屋及乌,是他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可一想到这种境况,龙驭逡的心口就像是有一股热气叫嚣着要爆开,宛如火山爆发,不可控制地瞬间就冲到了嗓子眼:“咳咳~”别开头,他下意识地想去压抑,殊不知却越发的刺激了神经感官,按捺不住的血腥气蹭蹭地往上冒,顷刻间就爆了开来,仿佛要把这辈子的血气都咳出来一般,身体颤动着,龙驭逡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因为憋闷了起来:好端端地这是怎么了?
示意地摆了摆手,拉开距离深呼吸着,龙驭逡自我调整着慢慢地稳了下来:“没~没事,空气太干,可能最近太忙水喝少了,一会儿就好——”其实他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怎么落下的,自从跟她分开后就染上了,检查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有时候情绪波动起来心肺血管就像是全被棉絮堵住了,忍不住地就想咳,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咳到嗓子都肿哑失声、咳出了血生生咳出了肺炎,后来随便吃了点消炎药,情绪平静下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医生说他这是心理病,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病入膏肓的感觉了:也只有她,轻而易举地就能触到他这根神经!想起曾经做的那些混账事,龙驭逡心底的懊悔在这一刻再次达到了巅峰。
他这种情绪病来得快去的也不慢,慕容云裳去给他倒了杯水回来的功夫,他的气息已经平稳了不少。
半弯着身子,慕容云裳还轻轻地给他拍了拍背部:“咳得这么急一会儿脸都憋青了,也不怕一口气上不来(活活憋死)……没去看看医生吗?”
真是吓死个人!“咳咳~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
刚接过纸杯喝了一口,龙驭逡一抬眸,就见慕容云裳眉头已经蹙成了一团,身体还拱着突然却像是僵硬了一般,放下纸杯,他横臂一把揽住了她:“你怎么了?”
他一个急切的起身,怕她栽倒而横在她身前的手正好撞到了她高耸的某处,像是扎在心口的针突然被撩拨了下,疼地慕容云裳尖叫出声:“啊——”隔开他的手,她却一阵直抽冷气,瞬间吓得龙驭逡脸色煞白,连咳嗽都忘记了:“慕容!”
“你这是怎么了?
我送你去医院!”
这次换他急地窜了起来,慕容云裳却摆手缓缓地挪着身体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指了指门口:“去锁门!”
来不及思索,龙驭逡已经按照她的指示冲向了门口,把门从里面给繁琐了下,咔嚓一声轻响传来,他已经飞速回到了她身边,伸手,却不敢再碰触她,因为他看的出来她似乎很疼很难受:“你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
可能今晚情绪起伏地太厉害,突然就涨奶了,而且是一种来势凶猛的架势,这一会儿功夫她几乎都不敢动了,一动就疼地想满地打滚。
眼珠子四处逡巡了一周,她才抽着气道:“这里不会有监控吧?”
越发莫名其妙,龙驭逡却也下意识地看了一圈:“不会,这里是给贵宾准备的休息间!”
说白了就是方便谈事、干事的,特意僻出来当然就是为了私密,这里头要是冒出监控的问题,除非这酒店是想关门大吉了!她问这个干什么?
疑惑的眸光一闪,他还是不自觉地喃喃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还不去给我找个纸杯?”
再不把奶挤出来一些,她要疼死了!被吼得一懵一懵地,转身,龙驭逡就走向了一边的饮水机柜,刚拿出纸杯想问她是要喝热水还是温水,一回身,却见她竟然将身上的裙子拉了开来。
这晚她穿的黑色长裙上身带着褶皱,身前轻微的堆积技巧地弱化了那傲人的一处,此时,她沿着中间的小深v领处拉开,露出了那一处芬芳,此时被她的玉指挤压着,看的他差点没当场喷出鼻血来。
显示抽了纸巾挤了一点,抬眸,慕容云裳瞪着某个傻子,又羞又气:“愣着干什么?”
恍恍惚惚地,龙驭逡却已经冲了过来,沙发畔坐下,再傻,这一会儿他也明白了些什么,见她半转着身躯,本能地朝向略暗的一边,半天后才想起什么地,龙驭逡褪了西装外套将她整个半包裹了起来,几乎正对面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