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牌面,封静怡兴奋地一把抓住了桌上霍青阳的大掌,迎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对面,却是一片哀嚎声先传来:“我靠!二十一点?”
“有没有搞错?
这都能赢?”
“这是新手吗?
这手气简直逆天啊!”
“输死了~”呵呵一笑,霍青阳起身封静怡拽了起来:“好了,走吧!”
拉住他的手,封静怡撒娇地扯了扯,明显的意犹未尽:“可是,我还玩够呢!”
“好了,过下瘾就可以了!再玩下去你是想把他们的裤子都赢走吗?”
一句话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一群人面红耳赤,当下,封静怡也耳根热热地垂下了头:她才不是不个意思,这不是刚学会、正激动着呢嘛?
抬眸,封静怡刚想商量着说能不能玩几把不赌实物的?
眸光一个交汇,霍青阳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将她拖离了座位:“没有筹码的赌局还是赌局吗?
除了扑克,这里还有很多能玩的!”
猛不丁地,封静怡就想到了那个抓娃娃机,顿时笑靥如花。
拉着她,霍青阳又换了个地方,不一会儿功夫,牌九、色子、麻将她竟然都给学会了,而且越玩越兴奋,因为不管玩什么,她的手气好像都很不错,以至于到了最后几乎大杀四方,过境之处一片哀嚎,自然而然地,九爷身边这个“人形貔貅”的大名也越传越远。
原本还特意为她多兑换了一些筹码,霍青阳倒也没想到她还挺有天赋,基本上教上几次就会,除了麻将略微费了点功夫,牌九、色子之类简单的几乎拈手就来,而且只要让她玩上几把,就顺遂地几乎可以掌控全局,连霍青阳都不禁被她玩牌时流露的自信与风情迷惑到了。
连坐了六庄,见她终于被拉下,霍青阳赶紧按住了她的手:“行了!去喝杯水休息下吧?”
“呃?”
又被拉走,封静怡那断裂的小眼神都可怜巴巴了:“可是这太不地道了吧?
怎么能赢了就开溜呢?
总得给人点翻盘的机会嘛~”再说了,她正玩得高兴,好不容易把牌看溜了,速度也上来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撤呢?
他可真会扫兴!说话间,小眼神还求救一般瞅了下桌边面色青黑、不停抹汗的三人,原以为会挽留她的三人却不约而同地摆了手:“……”抬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霍青阳道:“是得给人留点活路!适可而止,学会了就可以了~”还以为她这样的性子玩不转这些,倒是跟他想象地太天渊地别!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没得商量了,封静怡扁了扁嘴,只能点了头:“奥~”难怪赌博这么上瘾,其实还真挺好玩的!想着打牌可以活跃思维,封静怡还想着以后没事可以电脑上多玩玩,不用再去玩那些玩腻的俄罗斯方块改良版的动物、水果对对碰了。
走出了分区,想起什么地,封静怡一把又拽住了霍青阳的衣袖:“我们去玩抓娃娃机吧!”
“抓娃娃?”
霍青阳还没回过神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就看到了什么:那个贩售机?
眉头无意识地轻轻拧了下,霍青阳的视线又落回了封静怡身上:倒是失算了,忘了赌场还可能进她这样的小奇葩!那哪里是什么抓娃娃机?
是他放重要东西的壁垒好么?
有些东西,就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而且,那里面的娃娃,她要是真能给他抓出一个来,他还真得好好佩服下她!“走嘛走嘛,就玩一会儿行不行?
就玩二十个币,抓完就不抓了成不?”
“好!”
点头,霍青阳示意地看了下身后的服务生,两人到达游戏机区域的时候,服务生也端了一小把游戏币过来,跃跃欲试地,伸手,封静怡就抓过了一把,视线却是先转到了霍青阳的身上:“这次有什么窍门口诀?
没有外人了,这次可以先教我吗?”
前面教她玩那些,关键情况的事后,他总会给她一些提点或者窍门的提示,习惯性地,封静怡就觉得这个是不是也有关窍?
虽然玻璃柜里的玩具以她的眼光来看有点粗糙还有点丑,不过,比起烟雾缭绕、嘈杂喧嚣的赌场,这不失又为另一方消遣的净土,赌博机出现在这里不奇怪,抓娃娃机出现在这里其实多少显得幼稚,看这边人烟寥寥就知道了。
摇了摇头,霍青阳双手插兜耸了耸肩:“这个我可没玩过!”
吐了一口气,封静怡只能转身走向了机器,塞了一个游戏币进去,自己扛扛地玩了起来。
第一次,明显动作急促快了,观察着调整了下,她又塞了一枚硬币进去。
手中的硬币越来越少,封静怡的视线不自觉地就从玻璃柜里的抓爪落向了自己手中的摇杆:感觉怎么偏差这么多?
从第二枚开始,她就没换目标,已经试了这么多次,竟然连抓动都没动一下,太不合常理了,这撞也该撞上一回了吧!瞪着柜子里纹丝不动的玩偶,看着自己手中仅剩的一枚游戏币,封静怡恼地鼻头都皱成了一团:这也太难了!不,太坑了!不会其实根本就抓不起来吧!她脑子里的念头一闪,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一扫,就见一个男子拿着从柜子里抓出来的一个花型娃娃转身离去,一股异香飘入鼻息,咬牙,她就把另外一枚硬币给塞了进去。
手起手落,碰到的玩偶又是纹丝未动,一晚上的好心情破坏殆尽,吐了口气,封静怡转身,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气馁地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