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假成真!我想让她变成真的残废!”
说着,丁若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只要在她的腿部动脉打一阵,能阻隔血液疏通,慢慢地,她尚未愈合的伤口会因为失去供养而逐渐溃烂,神不知鬼不觉,等发现的时候药效应该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只有你,能靠近她的身边~
”
完成这个任务!
望着桌灯光下闪着晶莹光芒的小瓶,澄透地阴寒,江弘的眸子不自觉地眯了下。
“怎么,你不愿意?”
见他一动不动,丁若雪有些不太高兴:“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根绳的蚂蚱,我好,你才能更好!”
“你难道都不看新闻吗?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弘话一出,丁若雪更是恼:“什么意思?” “封少深陷冤狱,一夜白头,此事间还有个neimu,封家大少奶奶在前次的飞机失事不幸罹难了!二少现在也正是焦头烂额之际,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糟糕!他的脾性,你该清楚,这个时候,任何风
吹草动惹到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我是你,最近这段时间,宁可韬光养晦,也不会往枪口撞!另外——”
眼神示意地扫了下桌面,江弘道:“你未免也想地太简单了!算你能把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注射到她的身,也不会等到你想要的结果。因为医院两天一小查、三天一大查,不止二少,连她自己也很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任何异样都不可能瞒
住的!这样的结果,只能是逮不着狐狸还要惹身骚,止不定还会把自己赔进去。”
“你骗我的吧?你怎么感觉你一直在护着她?”他不想干,是肯定的!眯着眸子,丁若雪一时也难辨真假。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不会动手,当然,我也不会阻拦你!”
起身,江弘侧转了身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如果你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另外,最近,我时刻在二少身边,不是要命的事儿,最好减少跟我的联系!你也说过,我们在一条船,我也不想阴沟里翻船!”
心底的疑惑打消了几分,丁若雪也跟着站了起来:“江弘——”
“咳咳~”
缓了口气,她才继续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到底如何,她才能改变现在的颓势?她已经忍得太久了!每天老鼠一样的日子,她够够的了!
略一沉思,江弘道:
“没有男人喜欢无理取闹的麻烦,男人喜欢的无非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当然是继续做你的白莲花!这一次,我觉得你倒可以多学学二少夫人!”
虽然恨极了她,但这一刻,江弘的这番话,倒不乏真心:她要是能多点真诚与善良,不止这个世界,他的日子会美好很多。
点到即止,话音落,江弘也已经出了大门。
玩味着,丁若雪又缓缓坐了回去,视线却遗失在了阖起的门口处:他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她到底是拿下了这个男人没有?
心里有些惶惶然的不安,丁若雪的唇角却禁不住勾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不管如何,倒也算是个好主意~她能出意外博同情,她为什么不能?”
这不是她的拿手好戏吗?
不过,江弘说得也在理,现在的确可能不是个好时机!只怕他顾她,也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腾不出多少时间。
琢磨了片刻,想起什么地,丁若雪先给封一霆打了个电话,装模作样地关切了下他的近况,第一次,没有长时间的霸占着他,只是单纯的问候了下,她便主动挂了电话。
那一头,扣了手机,封一霆还明显诧异了几秒: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
洗手间里,简单的擦洗完出来,季千语见他对着手机在发呆:“谁的电话,这种反应?晚还要忙吗?”
收起手机,封一霆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了床:“没有!若雪打来的,只是随便问候了两句。”
刹那间,季千语的脸色还是微微变了下:“奥~”
虽然知道应该信任他,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不开心了?早知道不跟说实话了,小心眼了吧!”拧了拧她的鼻头,绕到她身后,封一霆紧紧地抱住了她: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放不开,其实,想放开,也没那么难!我们的关系本来是错的,背负了枷锁的感情,注定没那么轻松!语儿,这种累,不眠不休照顾你,还要累,这种感觉,你能懂吗?”
以前,母亲劝他,他都是阳奉阴违居多,而今,他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爱情的快乐,远远不是曾经自己感受的那般!
靠在他身前,季千语笑了:“嗯,心累,我懂,身体的倦累肯定更让人煎熬!”
回眸,两人情不自禁地啄吻了下。
“所以,我想我们错误的感觉都能回归到正途,彼此都能轻松一些!给她点时间,我想等她遇到一个像我遇到你一样的男人的时候,她会明白了~最近,我都是让江弘偶尔去看看她,照顾她的需求!”
“是你让江弘去照顾她的?”
倏地回身,季千语的嗓音都拔高了几分,猛不丁地,还把封一霆吓了一跳:“怎么?”
“没有,是我错怪江弘了!我今天看到他打电话,脸色不太好,很烦躁的样子,好像是跟丁若雪……我还以为他背着你~”
那他为什么偷偷摸摸地,还删掉记录呢?她很确定,他在删掉记录,因为回房间那次,她非常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