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才:“......”
他瞪圆了眼睛,怒视着王庾,可惜王庾看也没看他,就走了。
刚才士兵将枯草堵他的嘴时,动作粗暴,枯草又不是那么柔软,他能感觉到嘴皮和口腔被磨出了血,嘴里有一股腥甜的味道。
如今枯草猛然被拔出,又摩擦了一遍,嘴里的腥味更重了。
还没等他感受完这股生疼,就被一只湿漉漉的混杂着河沙的袜子堵住了嘴,一股难言的复杂的气味顿时就在嘴里弥散开来。
“....唔....臭丫头....”
赵才愤怒大喊,突然发现能发出清晰的字,立刻卷起舌头,准备将袜子顶出去。
左边士兵,也就是给赵才塞枯草塞湿袜子的士兵意识到王庾的袜子太小了,没有完全堵住赵才的嘴,手一扬,就及时捂住了赵才的嘴。
而右边的士兵见状,以一种神速拔下自己的靴子,脱掉了自己的臭袜子。
左边士兵很有默契,见他的臭袜子伸过来,连忙放开手,退后。
臭袜子塞进去,完完全全地堵住了赵才的嘴,他再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但同时,一股浓烈的臭味在狭窄的通道中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