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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这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保镖在拍自己,因为这里头门一关谁也进不来,屋里头就只有他的保镖,他一巴掌扇过去就准备继续睡,但是却觉得自己并没有扇到,而且,手被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那只手好像是钢铁一样十分的有力,抓着他的手好像能把他给拧断一样,麻丰野仁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疼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刚想愤怒地喊,忽然间想到,这不可能是自己的保镖,他的保镖谁敢对他这么无礼,那除非是不想活了。
但是除了保镖,这屋里还会有谁?难道是见鬼了?
一想到这个,麻丰野仁瞬间就清醒了,他想坐起来可是药劲还没有过去,身子还是酸软的,眼睛倒是睁开了,在看到眼前的人的那一瞬间,他的表情跟见鬼了一模一样。
叶凌天看着麻丰野仁一副吓尿了的表情,强忍着厌恶冷冷地说道:“现在醒过来了?”
“你……”麻丰野仁差点蹦起来了,惊慌地打量着四周,这还是那间屋子,他的保镖们也都还在,只不过,一个两个没有站着的,全部都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麻丰野仁感觉浑身冰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他不知道明明是绝对安全的一个地方,他的保镖也都是花高价请过来的,还有打黑拳出身的,叶凌天到底是怎么样做到的,怎么能够进来然后一下子干掉这么多人的。但是他非常清楚一件事,叶凌天如果想杀他,他刚才已经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而叶凌天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杀他,显然不可能是因为打算放过他,而是要等他醒过来,让他好好地接受惩罚和折磨。一想到龟岛山狗惨死的样子,麻丰野仁声音都变了:“有话好好说,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钱都行……求求你……只要别杀我……”
叶凌天笑笑:“你这里的保密性非常好,各种保卫措施也非常的严,也包括你身边那么多的保镖时时刻刻守卫着你,你是真的很怕死啊。”
“而且,一见到我就向我求饶叫我不要杀你,是不是说你这些措施都是防着我的,生怕我对你下手?你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呢?”
麻丰野仁结结巴巴地:“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的意思,之前新义社不是你带着长海社的人去干掉的?还有由美子的父亲不是你杀的,她不是被你逼的一无所有无路可走?”
“还有前两天的那些个杀手,也不是你派去的?”
“我……”麻丰野仁刷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听有了这意思这口气,是要跟他算总账了,他心里头怎么可能不害怕。
“你听我说,我也是逼不得已,他们长海社一心要对付新义社要对付由美子,我也没有办法啊……”麻丰野仁几乎是在哭诉着,“还有那些杀手,也都是长海社他们那些人,对,是他们派过去的。你想想我好歹也是新义社出来的,跟由美子小姐以前也是情同兄妹,我怎么可能说会去害她?”
“那最初你还在新义社的时候,不断陷害我也是因为长海社逼迫你?”叶凌天淡淡地说着:“我不想跟你算旧账,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挑战我的底线,那就只能是不客气了。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下面见到井田社长以后解释给他听,问问他信不信吧。”
麻丰野仁轰一声,感觉脑子里像是炸了,他拼命地想着主意,只不过在这里头,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不敢喊喊也没有用,谁知道叶凌天是怎么进来的,他能进来,也许外面的情况已经更糟糕,而且就算是外面长海社的人都还在,就算能够冲进来,到时候叶凌天也可以直接挟持他当做人质用来威胁那些人。
这才是真正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麻丰野仁都快哭出来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由美子小姐和你……我真的是被逼无奈。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麻丰野仁这个人脑子很活,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路爬到今天,他一边求饶的时候,其实一边都没有忘记眼珠子骨碌碌转折偷偷打量着叶凌天,因为他注意到,叶凌天似乎并没有带武器,至少没有看到有枪。
可惜的是,他的小动作全部都被叶凌天看在眼里。叶凌天笑了笑:“是不是在想着怎么从我手里逃跑?觉得没看到我拿枪拿刀,就未必威胁得了你?”
“你想逃跑,尽管可以试试看。”叶凌天淡淡地说着。然而麻丰野仁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想起来自己派出去的十个带枪的杀手,还有之前他自己亲身体验过的这个人的可怕,顿时就吓得不敢动了:“我……我没有,我知道你厉害,我求你放过我,我说到做到,你要钱我一定给你。”
叶凌天笑了,然而那笑容落在麻丰野仁眼里却只有更害怕。“那你觉得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麻丰野仁瞬间感觉到了一线生机,他连忙说道:“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杀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叶凌天平静地说着:“那你觉得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麻丰野仁不说话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样脱身,可是在叶凌天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这么站在他面前他就觉得腿都软了。
“我跟你本来无冤无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管不着,你混帮派也好,耍心机夺权也罢,都不关我的事情。然而,你却一再地想要伤害由美子,保护她是我的职责所在,如果你因此觉得我挡了你的路,觉得必须把我给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