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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时候忽然间一群人冲了进来,都是拎着棍棒的,门口站着看场子的还来不及反应,就对他们直接给打倒在了地上,进来之后二话不说先一棍子砸在吧台上,顿时玻璃台面、洋酒都碎了一地,顿时吧台所有的服务生和看场子都吓得抱头蹲倒在地上。
而夜总会里头剩下的客人们更是惊慌失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给吓到了。就看到这群人对着夜总会的东西一通猛砸,顷刻间就乱的不像样子。那些客人都慌得四下里逃窜,看这情形谁都知道是帮派寻仇,谁没事会留在这里,都生怕自己招惹上被误伤。
一个女孩子被吓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正忙着逃跑,结果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这些闯进来的人当中的一个,那个人随手一把抓起来她,女孩子吓坏了,一个劲地哭喊着:“救命啊!我只是来这里玩的!”
“谁让你瞎了眼不知好歹,来这里玩,不是找死是什么?”那个男人冷笑着,十分猖狂地说着:“以后最好是记住,所有新义社下面的店铺,谁敢去谁就是找死!”
他说着,就准备狠狠地往那女孩子的脸上抽一巴掌,这时候忽然间觉得手腕一紧,像是被一把铁钳子紧紧箍住一样,居然是怎么都挣不开。
随即下一秒钟,他发出了一声哀嚎,痛的捂着那只手满地打滚,也松开了那个已经吓呆了的女孩子。
旁边那些跟他一起来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紧跟着纷纷凑过来:“怎么回事?”
其中有个胆大的人蹲下去拉住那个人,这时候才看到,他的胳膊已经断了,整个反方向弯折着,看样子也知道就算是接好了也是以后都别想指望拳头吃饭了。
“怎么搞成这样的?”那些他的同伙们都纷纷问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不知何时站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而原本躲在吧台后面瑟瑟发抖的那些服务生和看场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起来,而且手里都拎着家伙。夜总会的门更是无声无息的已经被关上了。
这个架势,和关门打狗差不多。
其中有个想要逃跑的客人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吓得正要尖叫,然而一个服务生却伸手示意他安静,随即指挥他们这些客人都躲到吧台后面去。因为本身这个点钟客人就已经不多,而闯进来的那帮人都聚在那一堆看着受伤的那个人,这些客人们又都在准备往外跑,所以两下里很容易分清。
这些客人也都知道保命要紧,赶紧都跟着那个服务生的指挥往吧台的角落里头躲,防止等下再跟那个女孩子一样遭受池鱼之殃。
这时候那些人已经把受伤的那个架了起来,还在问着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胳膊退让断了?”丝毫都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那个人疼的有气无力:“有个人,抓住了我……拧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就拧断了……快送我去医院……”随即疼的两眼翻白,眼看着就要昏过去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听愣了:硬生生把人胳膊拧断,这到底得是多大的力气。其中有个人看样子是头目,连忙指挥道:“别信他瞎扯,估计他是没看清楚摔的,出现了幻觉,你们俩,先赶紧把他送回去治一下。”
那两个人扶着已经昏过去的这个伤者,正要往外走,才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他们的面前,而那个人的身后,还有许多条影子,这两个人猛然间吓得叫出声来,意识到不对,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到现在为止一声不吭,可是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气。灯也被他们砸坏了好些,光线非常的暗,看不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们俩已经吓得开始倒退,而那个男人仍旧是没有动一下,只有男人身后的人开始逐渐地围上来。
而剩下的人也已经发现了这个情况,那个领头的立刻大喊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来到我们新义社的地盘上,打砸了半天,到头来问我们是谁,想干什么?”叶凌天已经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站到了这些人的面前,冷冷地说着:“你们黑鱼社的人,是不是一个两个智商都不够,都是来搞笑的吗?”
领头的那个人眼看着情况不对,一招手喊了一声:“大家伙一齐上!”
顿时,黑鱼社的这几十口人一窝蜂地冲上来,他们也是认定了新义社现在今非昔比,都知道新义社一共就剩下几十口人,估计也早都被吓破了胆,就这还来干夜总会的生意,不是给人当靶子是什么?所以他们才敢这么大胆地过来闹事,企图把新义社的地盘抢过来。
对此,也只有无知者无畏能够用来形容这一帮愚蠢而又贪心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所面对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是再来几十口他们这样的,叶凌天照样不会放在眼里。
混战根本没有持续多大一会就结束了,叶凌天一直都冲在最前面,有他在其他人几乎用不着动手,那个零头的最猖狂,也是第一个被打倒在地上的,他一棍子直接往叶凌天头上砸,结果叶凌天飞起一脚踢过去,他棍子飞了,人也跟着飞了出去,一直砸到墙边在滚落到地上,不省人事。
其他人更是不够看的,尤其是新义社的人都憋着一股气,白天的时候被黑鱼社过来闹了一通,就已经够他们愤怒的了:以前的新义社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区区的一个百十口人的黑鱼社都敢欺负到他们头上来,如今还敢打上门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