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义从骑兵的速度比一般的轻骑兵速度更快,但速度太快,让公孙瓒孤军深入……”
李牧翻身下马,查看公孙瓒的伤势,公孙瓒盔甲上的鲜血变得粘稠、凝固,没了气息。
赵括目睹惨烈的战场,全身在无法控制地颤抖。对面的敌人作为开国皇帝级别的人物,犹如野狐般狡猾,一不小心,即使己方占据优势,也有可能会被反杀。
如果他赵括跟随的不是李牧这样谨慎的名将,而是跟随公孙瓒,那么此时全军覆没的骑兵之中,就有他赵括这么一号人物。
公孙瓒的腰间挂着一块招募白马义从的兵符。
李牧取下兵符:“这块兵符,交给燕太子。我们前去追赶,不管对面是何等人物,我们也要报仇。”
李牧留下一小队骑兵,继续带着赵边骑上前追击帖木儿。
除了主战场容易叠加全军光环、兵书、辅助特性等加成以外,单独追敌时,各支骑兵对应的是各自主将的加成。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追击太快,已经离开李牧的视野之外,适用公孙瓒的加成,被特性和兵种更强大的帖木儿反击,全军覆没。
如果只是统帅军团对决,李牧未必会弱于帖木儿。
燕太子、狄青统帅其余漠南军团的骑兵到来,与李牧留下来的一小队骑兵汇合,当他得知公孙瓒战死,不禁死寂无声。
公孙瓒是他的结拜兄弟,而这个武将,竟然在追杀敌人时阵亡。
“杀害义兄的是何人?”
“不知。”
“随我追杀之!”
燕太子收下白马义从的兵符,令人掩埋公孙瓒等人,同时亲自带领一队骑兵前去追杀!
公孙瓒之死,让燕太子的胸膛中堵着一股无名火,需要找到射杀公孙瓒的敌人,进行疯狂的报复!
一队轻骑兵疾驰,马蹄践踏野草,留下马蹄印,与公孙瓒一样杀在最前方的还有飞将军李广!
不过李广在混战中无法分清楚方向。
本来李广与陈庆之、薛仁贵、赵云的白袍军团在追杀速不台和木华黎,不过追着追着,变成了追杀辽国的骑兵。
“反正都是敌人!”
李广也不顾那么多,只要眼前的是敌人,那么就可以上前射杀!
角弓在李广手中变形,一道道流光射出,接连射杀数十辽国皮室军骑兵,一直到李广箭囊之中的所有箭矢消耗殆尽。
“将军!”
一个汉军骑兵将自己的箭囊甩给李广,李广得以继续使用弓箭。
限制李广的不是臂力,而是箭矢的数量!
“嗯?你想要与我抢功?”
扬州军的猛将萧摩柯奉命追杀耶律阿保机,发现李广莫名其妙跑到了自己这一边,不由皱眉。
“各凭本事!”
李广不甘示弱。
“如不是主公有令,不得惹是生非,今日必定与你一较高下!”
萧摩柯大怒,率领本部骑兵加快追击。
“超过他们!”
李广也被萧摩柯惹怒,两支骑兵公然较劲,在大草原上疾驰。
辽国骑兵且战且退,以轻骑兵为主,想要撤退,还不算困难。
“敌军冒进,或许可以杀之。”
萧绰与一群辽国武将也不是善茬,发现李广和萧摩柯两个有些鲁莽的武将逐渐与北府军、江东军脱离,敏锐地意识到这是反杀两个猛将的机会。
“继续引诱其追来。”
萧绰还在耐心地等待时机。
李广、萧摩柯两支骑兵,各自拥有三四千人,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不过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对面的武将除了武力不及他们,统帅值高于他们之人,至少有十人以上。
“萧摩柯过于冒进,立即将其召回!”
参与追击的铜雀发觉萧摩柯犯了兵家大忌,于是立即派遣轻骑兵,召回萧摩柯。
萧摩柯的骑兵快随突进,与李广的比拼导致二人有些失去理智,铜雀再进行召回已经有些来不及了。
在前方,攀比的萧摩柯、李广遭到辽军反扑,皮室军、属珊军、渤海军等辽国的特色兵种猛烈反击萧摩柯、李广,数万骑兵回身作战,耶律休哥、耶律斜轸、萧挞凛等辽国武将参与大战!
耶律阿保机甚至亲自上阵督战!
辽国在嗅到反击的机会以后,立即动用群狼战术,想要在撤退途中击杀萧摩柯、李广!
萧摩柯和李广二人也意识到自己为了与对方较劲,而误入辽军的包围。
然而此时二人已经没有时间反思,他们与不断压迫过来的辽国骑兵大战!
李广连射二十三支箭,至少有二十个高阶骑兵倒在他的箭下,当他下意识地抓向箭囊时,箭囊之中只剩下一支破甲箭。
李广本来要动用最后一支箭,但稍作犹豫,又放弃了这一个念头,而是拔出一把王级品质的环首刀,与辽兵贴身肉搏!
萧摩柯握着一根马槊,横扫四方,近战比李广还要凶猛,带着骑兵在辽军之中冲杀,直指辽军帅旗所在!
李广也看到了辽军帅旗,和萧摩柯一样,李广也率领自己的骑兵向辽军帅旗突击!
猛将的作用,在于斩首!
两员五虎将级别的猛将联手突击,骑兵凶猛,辽国的精锐皮室军被利刃切开,萧摩柯和李广逼近辽军帅旗!
突然,辽军帅旗倒下,而在另一个方向,竖起第二面帅旗,指挥辽军进攻!
“陷阱……!”
萧摩柯和李广突进至原来帅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