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亚索越塔失败,闪现狼狈逃跑,最后还是被对方打野给击杀到,直播间的观众快活起来。
“果然是我棍儿,这波很好地体现了稳健就是放肆,越塔才是克制的游戏理念。”
“呜呜呜,棍儿变了,居然没有口吐芬芳,没有疯狂输出对面野爹!”
也有好心的观众发提醒。
“du你确定真要和棍子哥学亚索?”
游戏里,送出一血的otto回家只能再补把多兰剑,作为多年亚索老玩家,他又花费了复活的时间来思考刚才发生的对拼,心中终于有点感觉到——刚才的越塔似乎本不应该发生。
难道,du的判断错了?
抬头望向旁边的du,少女正睁大了眼睛看地看着自己屏幕,眼眸清澈如一汪泉,没有一点嘲笑的意思。
otto原本要吐出来的话又往回咽下。
就算是错了,他也不能指出来啊!毕竟操控亚索的是他,送出人头的是他,而不是一脸单纯好心发言的简祐。
只是心底暗下决定,下一波,不能再盲目听从法了,毕竟对方也不是专业的压缩玩家,看法难免会出错。
otto按着鼠标让亚索再次回到线上,因为被击杀了一次,对线变得有点保守。
当然,正常情况下的rank他是不会如此行事,otto清楚,面对被亚索线上完克卡牌大师,即使已经死过一次,他后面也还能凭借亚索的灵活性继续压制。
但现在简祐这个美女玩家就在旁边殷切地看着,他哪里敢打得飘起来?
但是,简祐的计策可不止于单纯的误导,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话,才是她影响otto游戏判断的主要办法。
她要做的是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只要电棍没有把耳机戴上,他就永远会被自己念叨的话给影响到。
过了一会儿,简祐看到otto的队友打野盲僧在来中路gank的路上。
她立即手往上路一指,用疑问的语气说道,“对面上单消失了,会不会来中路抓人。”
她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对面上单分明是和己方上单拼血到极限,双双回了城。
但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中路的otto依然会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把视线引向上路。
然后看到敌方剑魔传送的光芒。
“剑魔刚回城了!”otto笑着给简祐讲解。
然而就是这往上路瞄去的几眼,让他晚了半秒注意到己方打野的靠近,清兵的速度也就此晚了两秒!
等盲僧到达旁边草里时,亚索还没有把兵线推掉,更没有做出勾引或者对拼——而这些都让打野的gank变得很难。
盲僧最好只随意地踢了脚q天音波,没踹中,就离开了。
otto很少用意识不是顶尖,自然看不出来这一秒的差异造的结果,他大量排位锻炼出来的直觉只让他感觉到节奏很不对劲,玩的很不舒服。
看到otto吃瘪却又吐不出来脏话的表情,简祐简直要大笑出来。
但还不能笑,她要保持住形象。
简祐一边憋笑,同时把手遮挡在嘴前,但这个动作在手肘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坚持不了太久,而且开了空调的直播间温度很低,让她有些后悔没有多带件衣服来。
呃,虽然穿的是球鞋,但脱了鞋子把脚放在电竞椅上,应该没有问题吧……
在基地里她可以很自然地蜷腿蹲在电竞椅上直播,可这毕竟是别人的房间。
又想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报复otto,哪用在乎太多他的想法,简祐也就一点都不淑女地把球鞋踢掉,然后把后面的裙子往上拉开避免绊住,最后蹲到了椅子上。
这样的坐姿果然舒服很多,也能方便用膝盖和手掌遮盖弯曲的嘴角了。
此时弹幕自然是一堆a和**的发言,不过满打满算也是直播了一个多月的的简祐已经学会处变不惊。
反正那些观众都在屏幕之外,就只能发发口花花的评论罢了,哪里真舔得到自己呢!
在经历了决赛后当着直播的面不顾男子汉形象痛哭了一场,她也算明白了很多。
比起虚假形象,还是让自己舒服更重要些!
一个人失去了什么,就越想要将失去的东西弥补。
所以因为重生而失去了男子性征的她会潜意识地给自己塑造出“硬汉”的形象——赛后采访时的狂傲、对于穿队服的执着、哪怕从基地前台小姐姐那学到了很多化妆的技巧也不愿意比赛时化妆……
诚然自己有很多行为源于自己对胜利的渴望,但更多的源于“硬汉”的偶像包袱。
调整好坐姿的简祐,注意力再次回到otto的游戏里。
虽然是韩服钻石局,但是玩家的水平已经不低,otto六级前完全没有把卡牌限制住,让对方学到了全球支援流r命运,让七分钟后的己方上下两路压力很大。
随后卡牌八分钟的一波四包二下路,直接把局势打开。
简祐心忖,只要对面不犯错误,otto这局已经输了。
但,一贯分奴的简祐在让人落败这件事上也从来都是不遗余力。
“这波小龙团应该能打吧!对面没有大招,亚索配合瞎子神龙摆尾很强势的。”——下路刚被四包二越塔,瞎子亚索2v4,就算对面抗塔残了两个人,团战对otto来说也是91开。
“死歌和卡牌在上路,这波去下路支援应该有机会,不浦新芬凰啊,亚原来索都是这样玩的吗,学到了……”一顿话搞的otto好不尴尬。
“感觉这局要输啊,上路一杠三,下路ad零杠二,辅助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