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跟随着楚牧峰过来的不止是刑侦处老人,还有从中央警官学校带来的那些刚入职新人。
虽然他们刚入职,但基本的做事流程都清楚的,这也是中央警官学校的传统和教育方针,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学习而没有实践。
而且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可不在乎你是普通百姓还是权贵。
所以在那些行人接受盘问时,那些坐车的也不例外,都要接受查问。
只要发现有任何不对劲的,都会当场扣下来。
所以说这群人尽管抱怨不已,可看到那帮警员虎视眈眈的样子,没谁敢反抗。
反抗的结果就是被无情的镇压,谁会吃饱撑着想要受一番皮肉之苦呢。
“难道真让他给溜了吗?”
楚牧峰扫视着一个个被盘问的路人,心里面不禁有些心急。
深吸口气,摇摇头,他甩去这种焦虑情绪,将目光投向了那边忙碌的警员们。
他们如同赶羊般挨家挨户地开展地毯式搜查,桥本隆泰是断然没有隐藏的可能,只要人还在这片,那肯定迟早会被发现。
就在这时,一辆福特汽车开过来,开车的司机探出头,满脸焦急地指着后排满脸急切地说道。
“警官,拜托你们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家里有人生了重病,需要赶紧送去医院看病,麻烦你们快点检查吧!”
“生病?”
负责检查的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老警员,他走过去打量了一番,发现汽车里面除了司机外,后排还坐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长衫,脑袋上放着一块湿毛巾,脸色有些惨白,身子不停打着寒颤,双眼起身来。
“带走他!”
华容应声上前,和手下一左一右,将其如死狗般拎了起来。
“她也带走!”
楚牧峰扫视过去花容失色,呜呜无法言语的李华容,冷冷说道。
“是!”
“处长,你到底是从哪里察觉到这家伙不对劲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上了车,华容递了根烟,然后忍不住问道。
“他有三个破绽!”
楚牧峰点上后,在袅绕升起的烟雾中缓缓说道:“第一,他表现得太过做作,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演戏,从头到尾都在演李华容的哥哥。”
“第二就是李华容的动作不太自然,她的动作有点僵硬,尤其是搂抱的时候,似乎有些犹豫,不像亲兄妹,反而像是上下级!”
“第三就是这家伙最后表演的那一出,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我对医术是略懂一二。”
“其咳嗽时底气充足,你想想,一个底气十足的人,又怎么可能说身患重病呢?至于那团血,显然是准备好的血包挤破的。”
“凭着这三条线索,我断定他肯定有问题,谁会这么绞尽脑汁要蒙混过关呢?自然只有桥本隆泰了,要真是的话,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控制住,不然他肯定会殊死一搏。”
“结果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这个家伙随身还带着手雷,要是不下狠手打昏他的话,你说,现场会死掉多少人?”
楚牧峰将自己的一番推断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华容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方自以为完美的掩饰,在楚牧峰这里却是漏洞百出。
“处长不愧是处长,就是比我们强。”华容竖起大拇指说道。
整个行动从最开始到结束,用时五个小时。
……
深夜。
特殊情报科。
楚牧峰是不用去管怎么给警备厅解释为什么收队,因为只要力行社情报处打过去个电话说声就行,他现在将精力都放在桥本隆泰身上。
已经卸下了伪装的男人果然就是桥本隆泰。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他,神情不悲不喜,语气平淡地说道:“楚牧峰,没想到咱们两个还是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是啊,咱们终于见面了,不过我对这种方式很满意。”
“桥本隆泰,你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甚至在你心中,压根就不会想过自己会落网吧?”楚牧峰缓缓说道。
“不错!”
桥本隆泰不像寻常人被抓后紧张局促,他很冷静地坐着,保持着所谓的大家风范,一字一句说道。
“楚牧峰,要不是你,我们桥本家族的情报网也不会被灭,要不是你,我的心血高达商会也不会被毁,甚至就连这次,也是因为你,我才会被抓住。”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是赵新阳出卖了我吧?是他告诉你我的藏身地吧?”
“不对,在外面监视我的,分明不是普通警员,应该是你们华夏力行社的特工,你和他们难道有关系?”
“你猜呢!”楚牧峰淡然一笑反问道。
“原来如此!”
桥本隆泰摇摇头,露出一抹自嘲般的苦笑道:“我真的是够愚蠢的,竟然没想到你会是力行社的人。”
“不错,抓捕间谍就是你们华夏力行社的分内之事,你的警员身份应该只是个掩饰,真正的身份,应该是力行社一员吧!”
“算了,这些也无所谓,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赵新阳出卖了我?”
“你想多了!”
楚牧峰拿起旁边的铁钳,在手中转了转,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能找到你,靠的可不是赵新阳。”
“当然,如果没有这次暗杀的话,我未必会这么快下令收网,事实正如我所料,你果然选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