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情报调查局历来都是最注重军功的,你没有军功却占着高位,即便是戴隐都会有意见的,他可不希望行动处最后只是变成一支只知道动手,却没有脑子的力量?
那样的行动处不如直接取缔。
“抓紧去做事吧!”
“是!”
戴隐深深的凝视了魏师碑一眼后,转身就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翻阅起来,魏师碑识趣地转身离开。
……
行动处。
回到行动处的魏师碑脸色阴沉的可怕,整个人像是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处于喷发边缘。
所有看到他模样的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应声。
“全都是一群废物!”
魏师碑拍案而起。
“处座,其实这事吧,也是情报处那边因缘际会得逞的,咱们这边只要继续努力,将咱们盯着的几个案件都拿下,也是能立功的。”
顾治君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低声说道。
其余几个科长都没谁敢开口。
“你们也都知道这事?那还不赶紧去破案!我告诉你们,要是手头这几个案子还破不了,看我不收拾你们!”魏师碑怒声道。
“是!”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魏师碑看着阎伯吹冷声说道。
“你是负责血蛇会那个案子的,有消息说,他们是被柳公泉背后的柳家重创摧毁的,你搜集到证据没有?”
“处座,咱们这是要对付柳家吗?”阎伯吹有些愕然。
“不该问的不要问,让你去做事就去做事就成,给我尽快拿到血蛇会覆灭的真正原因,我要知道这事是不是和柳家有关系!”魏师碑心气不顺地喊道。
“明白,我这就去处理。”
阎伯吹赶紧转身离开。
……
顾治君的办公室中。
阎伯吹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眼前这位同样是魏师碑的心腹,其实顾治君的心中是有点不愿意招惹的。
毕竟只要是行动处的人都知道,阎伯吹是个心肠狠毒之辈。
这家伙做事只讲究结果,至于说到过程历来都是不在意的。
所以在行动处中,阎伯吹是有豺狼的称呼。
谁愿意和豺狼为伍?
但这种人你还真的是不能得罪,因此顾治君笑容温和地问道:“阎科长大驾光临,有什么事要吩咐?”
“顾科长,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看到了处座是多么生气,他老人家动怒,咱们就要赶紧去帮着让他消消气!你说是吧?”阎伯吹咧嘴笑道。
“你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顾治君问道。
“其实我想说的事很简单,那就是听说你和情报处的楚牧峰关系是不错的,是不是有这回事?”阎伯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你想说什么?”顾治君心弦微颤,不置可否的问道。
“我想说的是,我最近正在处理贫民窟血蛇会被灭门的事,有消息说,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和柳家有关系。”
“你也知道,柳家是咱们金陵城的一大家族,即便是我都没有可能动得了人家,最关键的是,柳家的柳公泉如今已经是姑苏城的市长,我就下来,直到这时,他悬着的心才悄然落地。
为什么?因为这里已经是国统区,是安全的!
就算城外有着岛国驻军在,也不可能现在就突然发动侵略战争,真的当外面的二十九军是摆设吗?
这会儿已经是入夜。
“即刻安排姜先生入院治疗休养,咱们明天一早乘坐飞机回金陵城!”
楚牧峰面见的是北平站的站长顾锦章,对他是没有藏私的意思,说出来了姜国储的身份。
这会儿的顾锦章是懵神的。
姜国储是谁他是不清楚的,但在听到姜国储是伪满洲国军政部总长俞无疆外惊讶。
他没想到楚牧峰竟然去了一趟新京城,在伪满洲国中将姜国储给营救出来,而且还是从特高课的总部那边救的人。
什么时候特高课变成一头纸老虎?
楚牧峰又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他想做而做不成的?
“行,你放心,我这就安排!”
顾锦章将心中的疑惑全都压制住后,即刻就安排姜国储前去救治。
等到这边安排妥当后,他才看着楚牧峰感慨万千。
“楚科长,你这真的是又让我大开眼界,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个的?而姜国储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能值得你这么舍身犯险的去营救?”
“顾站长,姜国储的身份是什么,因为有保密条例在,所以说您最好还是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至于说到我是怎么营救出来的,说真的,我当时真的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做这事,详细过程您也别问了,局座那边有过交代,不得外传。”楚牧峰笑了笑道。
“理解理解!”
顾锦章讪讪一笑,便没有再去追问的意思。
有些事是需要绝对保密的,楚牧峰不主动说,自己也不能多问,知道内情未必就是好事。
“楚科长,你们舟车劳顿,我这边安排了饭菜,吃过早点休息吧。”
“好的,劳烦顾站长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
等到晚上吃过晚饭后,楚牧峰就直接将第一组组长林南响和第二组组长华栋喊过来,看着他们说道。
“今晚咱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你们可以让弟兄们暂时放松些。明天一早,咱们就乘坐飞机回金陵城,差不多午后就能抵达。”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