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肯定是这样。”齐镇江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后说道。
“瞧瞧,你自己说出这话都感觉有些心虚不是。我虽然说没有证据证明这事和你们齐家有关系,但我相信他要是说死掉,最有嫌疑的对象就是你们齐家。”
“也只有你们齐家才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来,这就是我的底线。”
胡为民慢慢站起身。
“这戏我就不听了,你慢慢听吧。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章程,钱和宅子还是你的,今日之后你我恩断义绝,不相往来,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胡为民就起身离开。
齐镇江则呆呆地坐在这里,眼神有些涣散。
那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会拿出来重提?
况且爱财的胡为民不可能说无缘无故的拒绝这么一大笔钱,但他这次就这么干脆拒绝,和齐家撇清了所有关系,断绝往来。
“难道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齐镇江满脸凝重地离开戏院。
……
夜幕降临。
齐家书房中,齐镇江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这事说给了齐镇南听。
不过那时候齐镇南有别的事要忙,就给耽搁下来。如今总算是在晚宴前,腾出点时间,便开始好好琢磨起来。
“你是说胡为民不再要钱,还将宅子退了回来?”齐镇南眯缝着双眼问道。
“对,大哥!”
齐镇江沉声说道:“我瞧他的模样,这次是认真的,而不是想借此机会多要钱。”
“最重要的是,他提到了谭东风的死亡真相,哥,您说槐明站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线索?已经知道谭东风的死和咱们有关。”
“绝无可能!”
齐镇南看向身边的老鬼,老鬼立刻恭敬地说道:“做这事的人全都离开了槐明城,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是不会再回来。”
“这事又是我亲自做的,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能确定当时的水面上,是没有别人看到的。”
“你瞧,这不就是了,我觉得这事是胡为民在诈唬你。诈唬的根据就是谭东风临死前,毕竟是调查过咱们齐家,齐家有最大嫌疑也是情理之中。”
“但你不要忘记,嫌疑当不成证据,除非是能拿到足够多的证据,不然休想找咱们的麻烦。”齐镇南无所谓地说道。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
齐镇江使劲摇摇头,要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抛之脑后。
“走吧,家宴要开始了!”齐镇南挥挥手道。
今晚的寿宴的的确确就是家宴,齐家人全都到场,没有一个缺席的。
用齐镇南的话说,你平常在外面瞎搞胡闹我是不会管的,但老佛爷寿宴的时候,只要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的回来参加。
敢不听的,那以后也就别在齐家拿一分钱了。
有这话在,谁还敢置若罔闻呢?
“你们说咱们齐家现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我给你们说,这次在邻市,提到咱们齐家,那可是有脸的很,谁都不敢小瞧。”
“我听说家族最近正在运作一座矿山,你们有谁清楚这事?”
偌大的宴会厅中,摆放了十来桌酒席,是人头济济。
他们都在窃窃私语着,虽然这里面有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但也有很多都是帮着家族做事的人才,他们所聊的都是家族的事。
一时间,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老佛爷很快出现。
齐镇南在旁边搀扶着。
看到他们露面后,所有齐家人齐唰唰的站起身来,面色恭敬的弯腰说道:“老佛爷好!”
“恭祝老佛爷寿比南山!”
“恭祝老佛爷福寿绵延!”
这排场!这气场!这阵势!
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可老佛爷对眼前的情形却毫无动容。
她眼中只有齐镇南四个孩子,其余的都是旁支,都是外系,都是富贵时候攀高枝,贫穷时无人问的!
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当面说的。
“好好好,大家都坐吧,该说的话我中午已经说了,其余的话就让镇南来说。”老佛爷笑着抬手道。
“是!”
齐镇南看着老娘坐稳后,这才扫过全场,铿锵有力地说道:“诸位,你们都是我齐家子弟,那么平常该说的话,我也都给你们说过。”
“在这里,我只说一句话:希望我们齐家来年起身来,走在最前面,怒声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们敢私自闯进来?”
“齐老板,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就在这时楚牧峰迈着平稳的脚步从外面缓缓走进来,身边跟随着的是顾治君,顾治君扫视过这种场面后,神情蔑视。
齐家是槐明城的霸主,可那又怎么样?
别忘记顾治君是从哪里走出来的,那是金陵帝都,他所见过的那些权贵,哪一个不是牛逼哄哄,盛气凌人。
所以就齐家现在的阵容,真是不够他看的。
“是你!楚副站长!”
齐镇南在看到楚牧峰的瞬间,心脏微颤,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楚牧峰。
这么说的话,动手的应该就是军事情报调查局的人。能惊动这些人出面,看来也只有我齐镇南才行。
“别动!”
楚牧峰瞥视过齐镇南,看到在不远处有着一个人想要离开时,立即扬手指向对方喝道。
“刚才的话说得不清楚吗?谁都不许动,从这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