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率率…诸众…恭迎少将军!”
此时,水寨外围,邓艾正领军卒以及刘伽等众,迎接着徐徐下船上岸的关平所部。
闻言,关平环顾四周,眼神微微凝视,遂发现一队士卒面露桀骜不驯之色,脸色瞬息阴沉着。
“士载,这支可是你收服的当地贼匪?”
迎入寨中,关平面色不改,轻声询问着。
听闻,邓艾却是忽然露出崇拜的神色,拱手道:“少少…将军,真真…慧眼…也!”
“的确是的,昨日…才…收服的水贼,时日…尚短,故此…贼性还未…纠正过来。”
“嗯?”
“如今正值战争时期,按部就班的将水贼融入到我军,耗时未免太久,可我军时间有限,必须快速夺取比阳,兵临许都等地。”
“可有何法子,迅速收心?”
一边行进着,关平一边托腮沉思着。
良久,他偏头望向从旁邓艾,轻声道:“士载,非常之计,你我相互配合,演一出戏。”
话毕,邓艾头脑迅速思索着,关平此话之意,当发现他脸色挂着浓浓的笑意时。
邓艾瞬息明白了其意!
下一秒,他陡然站出,高声拱手道:“少少…将军,刘伽…他们…都是愿为我…大大汉…效忠的义士。”
“你…不可…小觑他们!”
“什么?邓艾,你给我说说,他们有何等值得吹嘘的战绩,值得本将前去高看?”
“吾父声名鹊起,是万夫莫敌的强盛勇武以及水淹七军,威震华夏这等功勋所支撑着的,就算是我,亦是有十日破襄阳的战绩在身。”
“我等自然有小觑弱者的实力,他们不过一群水贼,究竟有何实力?”
此话,关平刻意高声而出,并未有遮掩的态势。
下一秒,在身后不远的水贼等众纷纷闻听,然后原本便不服的神色更是瞬息涌现而出,顿时恼怒异常。
当时,他们是遭受邓艾设计伏击,迫降于荆州军的,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心底便会彻底服气。
要想彻底收心,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可现在时局紧迫,时间亦是荆州军最宝贵的,一刻也不能耽搁。
故此,关平才决定“兵出险招”,快速收水贼之心。
闻言,邓艾继续做沉思之状,声泪俱下,恳求着:“少少…将军,我军…兵力…有限,此刻兵临许都…还还…是应当需要结交像…刘伽将军这样的义士啊。”
见状,关平面色冷淡,冷哼着:“哼,我荆州儿郎军纪严厉,战力强悍,斗志昂扬,岂可滥竽充数,随便招收军卒北上?”
“除非,他们能够展露出应有的实力,让本将刮目相看!”
此时,寨中场地上,关平的一言一语,各种讥讽、瞧不起水贼,水贼诸众亦是厚此薄彼,一旁的刘伽同样也是感觉着胸中有一团无名之火在燃烧着。
“不行,要想立功,便不能让关平小觑我等。”
沉思半响,刘伽暗暗沉吟着。
旋即,不等关平继续恼怒,刘伽瞬息站出,跨步上前,拱手道:“少将军,伽自认为有几分勇力,关君侯他万夫莫敌,勇武高强,想必将军你也不输他老的威风,战力必然不弱。”
“如此,伽想请教一下少将军的刀法,还望赐教!”
“哦,刘伽,你要挑战本将?”
闻言,关平心底一喜,心知自己的激将法已经成功,但也未表现出来,轻声说着。
“少将军,伽知你勇武高强,故想比试一番,向你请教一下。”
“好,既你有心,那本将便答应了!”
“事不宜迟,我等就在此处比试一番吧。”
随着刘伽再次请战,关平遂不在推脱,便痛快的迎下了挑战。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随即,亲卫便将所使大刀递过,关平接在掌中,把玩一番,遂望了刘伽一眼,然后径直向宽阔的一处场地行去。
“少少…将军,还请留情,不要…对刘伽…痛下杀手,以免…伤了…和气。”
此时,邓艾亦是面色动容,拱手劝说着,让人看起来,这根本不像是二人在唱双簧。
楞了楞,刘伽也紧握了掌中战刀,目光紧紧凝视关平,犹豫片刻,也向前走去。
而这一刻,比试的消息已经是奔走相告,无论是归顺的水贼等众,还是荆州军卒,都不约而同的聚在一团,围拢在周遭空地上。
“头领,必胜!”
“少将军,威武,威武。”
一时,双方军卒一致高呼着,各自为自家主将呐喊着。
此刻,诸众水贼也是被关平激将法所激,义愤填膺之下,却忘了如今他们正是隶属于关平统属。
不过,关平此时弄这场面本就是为了彻底收众水贼之心,故此也没在意他们一方的反应,遂手握大刀,面色严谨,目光炯炯。
下一秒,关平周遭却宛若一阵暴风吹拂而来,令四周军卒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正是关平所爆发的势,凡是绝顶武将,都拥有属于自身的气势。
这股气势,平时并看不出太大效果,可真到关键时刻,这也是分胜负的重要因素。
比如,就拿巅峰吕布的战力与巅峰关羽来说,可能关羽在武力上稍逊一筹,可这并不代表关羽便一定会败于吕布。
须知,绝顶武将交手,绝不会简单到一招分出胜负,必定会颤抖百余合以上。
一旦真的颤抖下去,关羽凭借他所积攒的那股万军从中斩颜良而归的气势,只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