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曾经那个一身桀骜的少年麟天珩已经死了吧。现在活着的这个麟天珩,决定成为龙门的总长,决定为了少年时的梦想,杀了少年时的自己。”
麟天珩笑了笑,这个笑容很标准,既不真诚也不虚伪,既不慈和也不威严,就是一个很标准,很普通的笑。
……
麟天珩又在顾昀泽家待了一会,闲聊了几句,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他打开门,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少年了,你该为了你的责任放弃某些东西了。
渐渐地,他的心情竟真地轻松了不少。
顾昀泽从没有送客的习惯,客人离开的时候,他会看着茶几上的灵器茶壶、茶碟自己清洁干净自己,然后回到存放它们的地方。
麟天珩前踏一步,关上了顾昀泽家的房门。
依稀的杯盏碰撞声中,顾昀泽似乎在轻轻地哼着歌。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没有一丝丝改变,”
“时间只不过是考验,”
“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
“眼前这个少年,”
“还是最初那张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