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院子里还有一个地方也不安宁,那就是大房,张氏跟白荷花母女两也是窃窃私语中。
她们也说起来白云朵的事,心里不甘。
特别是白荷花,想到以前一直被自己压着的白云朵如今翻身了,她就不能接受了。
她满心怨气的对着张氏抱怨:“娘,我真的看不了白云朵变好了。”
张氏毕竟是有点见识的人,所以她跟袁氏的想法一样,她也想得到白云朵的手艺,这个才是大事。
所以她小声对着白荷花道:“荷花,你得长点心了,你光看见了白云朵现在出息了不甘心,怎么就不想想怎么能把她的那些本事抢来?如果那些手艺成了咱们家的,一年能挣几十两,等你五叔一成亲,咱们分出去,还不是可以大富大贵了?不要为了眼前的这些小事失去了在书桌前,双手按在桌面上:“如风,那个男孩找到了么?”
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如风,双手抱拳:“王爷,属下无能,那个男孩还是没找到,并且,并且一点线索没有。”如风的语气中有些自责。
慕琅阙皱起了眉头摇摇头:“这事不怪你,毕竟这么年轻就能炼制这个药的人不可能简单了,继续查,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如风应下出去了。
很快又进来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属下:“王爷,修桥事故的具体过程,已经写好送到了工部尚书赵大人手里了,他年前应该会来实地取证。”
慕琅阙点点头:“赵大人是个为民办事的,但是如雷,你还要继续跟进此事,失踪的人一定要找到。”
那个叫如雷的黑衣属下也应下,之后出去继续办事了。
看着他们都出去了,李掌柜给慕琅阙倒了一杯茶:“王爷,龙符还是没什么新的消息,咱们来古堡镇也有两年多了,一直没什么太大进展。”
慕琅阙的右手搓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我现在不着急了,我也需要时间沉淀自己,也让我能有实氖屏Ψ⒄沟母大,以后换君主才能更减少对百姓的伤害。”
李掌柜看着慕琅阙点点头:“王爷越来越成熟了,属下也更放心了。”
“李伯,这些年多亏了有你一直跟在我身边,让你受累了。”
“跟我还说这些干什么?我的命是王爷的,这辈子王爷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求王爷不要活的那么辛苦。”
“可是我的身份怎么能轻松,有时候真的觉得做个农家的百姓挺好,就像是白家的几个兄弟姐妹,我有些羡慕他们了。”
“王爷如果喜欢,那就多跟他们走动,我也打听过了,白家确实很干净的背景。”
“李伯,以后不要再私自去查白家了,白家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李掌柜抱拳道:“属下僭越了。”
慕琅阙的语气也没过于严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下不为例,李伯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掌柜退下了。
慕琅阙走到了桌前,又拿出来白云朵的手感,想到那个小姑娘画图时候的样子,某人的脸上有了笑容。
第二天早上,白云朵跟白树岩一起去的镇上,因为这几天做的多,昨天回去的又早,所以还剩了不少,今个还要再去卖一次。
不过今个程二壮不去,所以就白云朵和白树岩兄妹两。
白云朵一路上跟白树岩说着怎么算账记账,还有也问起了白树岩对什么更感兴趣。
“哥,你有什么爱好么?”白云朵觉得自己应该让他们都找到喜欢的方向去发展,而不是什么都自己安排了,毕竟工作要陪着人一辈子的,要是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只为了挣钱,那也缺了一些兴致。
白树岩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我没什么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