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娘连氏生大哥白树岩那日,袁氏出门就摔了一跤,弟弟白树峰出生那天,袁氏又肚子疼了一天,就连生八郎这天,袁氏也是胃不舒服了半宿,再经过两个伯母一个小姑的引导,让袁氏觉得跟他们这一房都相克。
其实仔细想想,哪有那么相克?除了袁氏难产是真的,剩下的都是别人借着那件事做文章罢了。当然他们那么容易成功,也是因为袁氏的自私,为了自己虐待儿孙。
说着话,两人往郎中家里走去,白云朵也弄清楚了自己的不少事,今年她才十二岁,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是喜是忧,毕竟比前世小了十多岁,这等于赚了十多年的寿命,可是这忽然的变成孩子了,感觉也是怪怪的。
很快到了郎中家门口,白云朵在门口把身上的重孝拿下来,放在妹妹手里:“你拿着这些等我。”就算是现代人也知道,带着重孝不能进别人家,对人家不尊敬。
白小草拿着孝衣,很紧张的看着白云朵:“大姐,你没有银子。”
“我有办法,你等我就是。”白云朵说着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