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公羊裂面色一闪,自己的一剑撞在那飞驰的灵气上,竟然入陷泥潭,足足两息才挣脱出去!
而此刻,擂台上,却是多出了一个人。
“牧哥哥!”
小九儿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此刻看到苏牧,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而看到这一幕,下面的男性修士不由捶胸!
不要啊!
如此强大还面容倾城的人儿,竟然毫不避讳的抱着这个男人!
他是谁!
一时间,台下仿佛出现了无数心碎的声音。
只是台下的人,却影响不到台上。
苏牧仿佛根本没看到那公羊裂想要杀人的眼神,揉了揉小九儿的脑袋道:“傻丫头,你刚才怎么不躲?”
“听到牧哥哥的声音,我就知道,不用躲了。”
小九儿的眼笑眯眯的,像是一个月牙儿。
“我说……”
而这时候,旁边的公羊裂却是冷冷道:“最后一剑,还没斩出来呢。”
“你混蛋!”
李文若直接跳上擂台,指着公羊裂道:“你难道没有看到,九儿已经收刀了吗?”
公羊裂呲笑道:“幼稚!”
他淡淡道:“只要是人还在擂台上,那就不存在什么松懈。她还在擂台上,就必须面对我的进攻!”
“九儿,你先下去。”
这时候,苏牧轻轻拍了拍小九儿肩膀,道:“我来替你,还他一剑。”
“嗯。”
小九儿对苏牧,从来都是绝度的信任。因为从开始到现在,苏牧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李文若面色复杂的看了苏牧一眼。
她这些天,已经知道了苏牧的所作所为。
这个前些日子被他堵在巷子里威胁的少年,竟然在沉寂了三年之后,依然爆发出如此的光彩。
李文若算是加入宗门,真正踏入了修行界的人。
只有真正修行的人,才会知道。
能闯下大祸的人,不会是庸人。
看看丹师会的境况,若是一个庸人,能做到吗?
而此刻,苏牧直接看向了公羊裂。
“你还有一剑?”
“砍我试试。”
苏牧手持河罗剑,腰身笔直。
但是公羊裂却是面色冷漠,道:“你?灵涌中期?”
“你知不知道,在我手下,所有的灵涌中期,都已残废?”
“滚!”
公羊裂冷冷道:“我已触摸到金源的门槛,需要的是同级别的人来试刀!”
苏牧深吸一口气,道:“很好。”
这些日子,苏牧一直为了救牙牙焦头烂额。这才刚就出来,却又因为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又心潮迭起,勾起烦思。
而自己才吃完饭,补充了ròu_tǐ几天的消耗,却正好撞见小九儿差点被重创!
心头立刻火起!
此刻,公羊裂的一个“滚”字,更是直接打开了苏牧的情绪!
一股隐隐的烦闷暴怒……
他需要释放出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苏牧冷冷侧目,他的身上,灵气瞬间汹涌爆散!
一瞬间,公羊裂面色剧变!甚至旁边的西江鹧都睁大了眼睛!
“这是?!”
这小子明明只是灵涌中期的修为……但是他身上的灵气……竟然足足有灵元的水准!
怎么可能!
“既然这一剑,你不斩……”
“那就接老子一剑!”
苏牧冷笑。
他手中河罗剑,在灵力的注入下瞬间从三尺,暴涨到一丈三尺!
巨大的剑身……已经不像是刀剑了!
此刻的河罗剑,只能隐隐的看出一个剑的大概形状。
它的剑身上,密密麻麻尽皆是锋利峥嵘的鳞片。
整个剑刃,微微膨胀,上面的鳞刃互相摩擦挤压,发出撕裂耳膜的吼叫!
这是什么剑!
台下的人也尽皆瞠目!
这是什么东西!
公羊裂的脸色变换!
他手中的黑剑,微微颤抖。
那是恐惧。
仿佛苏牧手中的剑刃,是天敌!
“你……是何人!”
苏牧闻言冷笑,道:“接我一剑,不死,我告诉你。”
说着,苏牧剑刃朝后,右手紧握做拔刀状,毫不犹豫的一剑斩出!
雪走一式!
河罗剑每一个鳞片,都仿佛一张血口,拼命的吞噬着空气中和苏牧身上的灵气!
一股灼热点燃灵气,附着在河罗剑上,散发着恐怖的金红,彪摄而出!
西江鹧面色大变!
不好!
这剑招,融合了道之本源!
公羊裂更是面色大变,但是他整个人一声嘶吼,手中黑剑猛然金芒附着!
“杀生!”
轰!
公羊裂的身上,猛然溅射出无数细密的灿金色锋锐!
一切裹挟在这一剑之中,迎向苏牧的雪走!
嘭!!!
两剑相接,耀眼的金芒爆散!
空气中爆散的灵压,被守卫的禁军死死压住!否则,单单这灵压,恐怕就会直接重创普通人!
台下修为低于灵涌期的修士,几乎都无法睁眼!
无数碎裂的玄铁射入人群,整个擂台都在颤抖中倾塌!!
而此刻,苏牧却看到,自己的一剑,被挡住了。
不是公羊裂,而是西江鹧!
而他看着苏牧,竟然突然张手,在烟尘的掩盖中,朝着苏牧打了一掌!
那汹涌的灵压化为血色,闪电般的轰杀过来!
苏牧眼神一冷!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