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到了周博的面前,伸手就要抢周博手里的玉牌。
不过,周博眼疾手快,直接躲过了,同时淡淡道:“于老,刚才我让您仔细看看,您拒绝了,现在却是没必要给您看了。”
“你……”
于老气得说不出话来,偏偏周博之前反复提醒,让他再看看,可是却被自己拒绝了。
陈乾冷眼旁观,并不认识方想,看着于老吃瘪,不由得冷笑道:“他说是法器,就是法器?说不定得了周博什么好处,帮着乱说呢!”
他的话说完,发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方家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愤怒。
他不由得怔怔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于老沉默着没有说话。
总是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笑容的方想,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冷冷道:“你是谁?”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站在陈乾身边的司马凉,本来还想让陈乾别说了,可是听到他说出这句话后,司马凉无奈的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世家的天骄,岂是你一个无能之辈所能侮辱的?
这时,方家的小辈当中,有人出声道:“小少爷,他是跟着司马凉一起来的。”
方想冲那人点点头,回头问道:“爷爷,这个人不是咱们家的旧识吧?”
方老爷子要了摇头,道:“不是。”
方想冷冷的看着陈乾道:“带上你的礼物,三秒之内,滚出方家,从此以后,若敢踏进半步,杀无赦!”
陈乾看着方想释放出来的气势,猛然已经,哆嗦着道:“你……你是方家的少爷……方想?”
“你还有一秒!”
陈乾见状,冷汗哗的一下就冒了出来,连那尊玉雕寿星都来不及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方想一看,举起桌边的玉雕寿星就扔了出去。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外面传来了陈乾的惨叫。
这一下,正打在他的后背上,打的他当场喷了一口鲜血。
他顾不得四肢发软,眼前发黑,抱着玉雕寿星,爬起来,踉跄着往外跑去。
当面顶撞了方想,他哪里还敢留在这里?
方想要真发起火来,别说揍他一顿,就是杀了他,估计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收尾的工作,自然会有人帮他解决。
所以,陈乾跑的飞快,急急如丧家之犬般,一溜烟跑了出去。
司马凉之所以没有保陈乾,实在是陈乾这个人太不知趣。
明知道司马凉要招揽周博,却还恶言相向,这让司马凉怎么不生气。
况且现在的陈乾有点太过目中无人,在方家还敢口出狂言,不断的挑起争端。
以至于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连方想的身份都看不出来。
陈乾走后,现场的气氛缓和不少,方想嘿嘿一笑,道:“博哥,不好意思,让你在我们方家遭人为难。”
周博大度道:“没什么,外公,这块玉牌是送给您的寿礼,有护身和安神的功效,听说您最近失眠,带上这块玉牌,也能睡个好觉。”
周博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老爷子年轻时在尸山血海中滚过,到了这几年确实睡眠不好。
总是能梦到死去的战友和敌人,不是向他索命,就是跟他诉苦,搞得老爷子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所以,听到周博这么一说,方老爷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周博,这块玉牌,真的是法器?”
身为一个后天武者,又喜好收藏古玩,对于法器这个词他并不陌生。
法器大多是又得到的高僧、道士,常年累月的把玩加持,让某个器物自然而然的拥有了那么一丝持有者的法力。
这种法器大多拥有诸多神奇的功效,最差的也能安神。
由于失眠症的原因,这么多年来,方老爷子也曾通过各种渠道,购买了一些法器。
虽然那些法器都宣称又安神功效,但实际效果却微乎其微。
原本以为自己这个毛病只能伴随自己的后半生,没想到,当他接过周博手里的玉牌时,立刻感到一股清凉席卷全身。
紧接着,全身上下都被温暖包裹,那种折磨他许多年的阴冷,立刻消失无踪。
方老爷子咦了一声,体内真气向玉牌中输送而去。
洁白的玉牌立刻亮起了白莹莹的光芒,惹得所有人都是一片惊呼。
“我的天,真的是法器?”
“这……这玉牌哪里是八百万能够买到的?”
“你没听小少爷刚才说嘛?这玉牌是周博花了五千万买的。”
“呵呵,刚才不是有人说,这块玉牌连八百万都不值吗?”
“这可是法器,五千万买了都不贵!”
“你们可能忘了,这是一枚唐代道家符文玉牌,也就是说,这个法器,可不是什么把玩出来的,而是特意制作的法器。威力是那些普通把玩类法器所能比拟的?”
法器分两种,一种就是在平时打坐诵经之时,拿在手里把玩,使得器物成了法器。
而另外一种,就是周博的玉牌这种,特意在玉牌上刻画符文,使其成为法器。
这种特意制作的,在功效上比那种把玩类的高出了许多,价值自然也不可能相提并论。
这时,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块玉牌的价值不可估量!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于老迟疑道:“老方,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