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岁开始练习吐纳,到十二岁内功小成,开始用练功代替睡觉,张思勇已经十几年没有正经睡过觉了。
突然让他晚上不练功,像正常人一样睡觉,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昨晚躺下之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天快亮了,才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
这会虽然很困,但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勉强打了一趟拳,张思勇终于精神了一些。
抬起头看了看周博卧室的窗户,奇怪的说道:“这个家伙还在练功?”
张思勇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怒骂道:“呸,变.态!”
骂完之后转身就走,心中知道周博这货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从入定中醒来,自己出门找吃的去了。
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样,饿了一整天。
不过刚走了几步,就愣在原地,暗自庆幸,幸亏这么变.态的家伙是朋友不是敌人。
“唉,小爷我居然有这么变.态的朋友……那我……好吧,小爷我也够变.态的。
毕竟这世上像小爷这么年轻的后天中期,那是少之又少啊!”
张思勇得意的笑了两声,摇头晃脑的进屋取了钥匙,然后走进了车库。
“一线金、二线银、三线做夫人……”
地道的民间小曲儿远远传来,紧接着,牧马人在轰鸣声中扬长而去。
二楼的卧室中,周博双目紧闭,额头全是汗水……
……
魔都,听说儿子生病的陆三江带着中医协会的张秘书长,走进了庄园之中。
看到庄园中的景色,张秘书长不由得叹道:“还是陆总潇洒啊,在魔都也有这么大的庄园。”
“张老过奖了啊,哈哈。若是张老最近不忙,等帮我家那小子看完病以后,不如在这里小住些时日,也躲躲清净。”
听到夸赞的陆三江,脸庞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
嘴上应付着张秘书长,心中却忍不住将陆伟骂了一顿。
龟儿子,瞒着老子弄了这么好的一套院子,这又花了多少钱。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进了别墅。
知道父亲来了,一夜没怎么合眼的陆伟,面容憔悴的下了楼。
张秘书长一看陆伟的脸色,眉头就已经皱了起来。
只见陆伟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双眼呆滞,就像是没有焦点似的。
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显然体力透支,已然伤了根本。
“贤侄,你这是……”
张秘书长本想说纵.欲过度,但又想着陆三江就在身边,所以没有明说。
而陆三江完全没当回事,心想不就是肾亏吗?
这小子天天的小明星大模特的,肾能好了才怪了。
有张秘书长在,调理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等调理好了,得赶紧给这小子说一门亲事。
不管怎么说,先把孙子生下来再说。
只要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爱上哪玩上哪玩去。
要不是陆三江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才懒得管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说是懒得管他,可是看到儿子这副模样,陆三江还是吓了一跳。
“败家子……”
骂了一句,心里却是心疼不已。
他连忙对着张秘书长笑道:“张兄,麻烦你了……”
张秘书长点点头,淡淡道:“没事,应该问题不大。”
陆伟也像终于醒过神来一样,勉强笑道:“张伯伯,麻烦你了……”
“嗯,坐下吧,我先给你把把脉……”
起初张秘书长还没当回事,可是把三指搭在陆伟的手腕上,脸色立刻就变了。
陆伟的脉象很奇怪,时强时弱,难以捉摸。
这种古怪的脉象,张秘书长还是第一次遇见。
沉思良久,又让陆伟换另一只手过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陆伟充满希望的看着张秘书长,问道:“张伯伯,我这病……”
张秘书长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沉默不语。
陆三江父子看到张秘书长这个表情,全都傻眼了!
连中医协会的秘书长都没办法,那就等于对陆伟的病判了死刑。
陆伟得知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平日里他最喜欢流连花丛,现在却连男人都做不了,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他抓着张秘书长的手,带着哭腔急道:“张伯伯,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虽然对陆伟的行事作风十分不喜,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陆三江也问道:“张兄,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吗?”
张秘书长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心里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眼前顿时一亮,笑道:
“我知道有一个人医术高明,尚在我之上,云安贺家小姐的病,很多人都束手无策,就是他治好的!”
陆伟一听,顿时满脸惊喜的说道:“张伯伯快说,那人是谁,咱们现在就过去找他!”
张秘书长一笑,说道:“他叫周博,虽然年纪轻轻,但一身医术绝对是世间罕有……”
陆三江听了也很高兴,正要说话,陆伟却忽然脸色惨白的说道:“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让周博知道。”
“你认识他?”张秘书长疑惑道。
陆伟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道:“见过一面,有过一些矛盾……”
张秘书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没关系,就算你们两有什么私人恩怨,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会尽心为你治疗的。”
“不……不行……”
陆伟急得不行,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