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大家都开心着,争先恐后要给张乐瑶打电话问个好。
这边张乐瑶正在吃饭,看到是苏民忠的座机打来的电话后,微眯了下眼睛,随后神色中有几分无奈,接了,“苏叔叔,嗯,还好,工作不辛苦,正在吃着呢。”
对张乐瑶来说,只要她妈妈喜欢的人,又对她妈妈好,她自然会客气柔和的相待。
“嗯,我知道了,对不起,这件事情我瞒着我妈妈了。
苏叔叔您别这样说,我要不好意思了。”
张乐瑶看到张家研究所的同事和前辈忙招招手,示意他们这边有位置。
端了了餐盘的马开元和何秀莲立马走过去了,不说别的,张乐瑶给他们印象很好,医生该有的品质都有,关键这性子,他们也着实喜欢,总觉得有些熟悉,和她相处又愉快又舒心。
还有她的行医手法,作为学过张家针灸的何秀莲可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自以为张乐瑶和她一样,家族里肯定有人接触过张家人的。
两个人见到张乐瑶在打电话,都没开口,先吃饭。
“嗯,李奶奶苏爷爷好,之前不太方便,怕我妈妈发现我学医了,所以没能替你们检查身体,过两天我会请假回去一趟,到时候替你们做个全身检查,我虽然不敢打包票治好你们,也会让你们不在发病的。
嗯,我会的,李奶奶苏爷爷,你们也多注意身体,好好保重,再见。”
挂完电话,张乐瑶抬头就见到两张笑脸,也跟着笑了下,继续吃着饭。
等吃完了,喝饮料吃水果的时候,何秀莲没忍住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的?”
“五岁,我爸教我的。”
“你知道你爸教你的是谁家的医术么?”
张乐瑶自然知道何秀莲是靠着家里的一手张家给的针灸才在医学界脱颖而出的,但她却不知道张家真正正统的传承人是谁。
跟了个靠着一丁点的血脉关系就得到了张家流传下来的手术刀、银针甚至整个张家本家的冒牌货。
张乐瑶更知道,何秀莲最为佩服张家人,对张家人也一直存在感恩的心,这样的人是可以拉到她身边的。
“张家。”
“哈哈哈。”
何秀莲一听笑了起来,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拍了拍下马开元的肩膀,一脸得意,“你看我说的对吧。”
转而看着张乐瑶,“不过我觉得你学的张家医术可比得上老郑了。”
张乐瑶笑了下,“是么。”
“嗯,老郑可是张家医术的传人之一呢,也是张家主承认的首徒,我们就盼望着研究所里出一个医生能压了他去,免得他天天在我们面前得瑟。”
张乐瑶自然不理解何秀莲说这番话除了开玩笑居多,还有一丝丝的嫉妒。
马开元很理解何秀莲的心情,要知道自从几年前和苏简一块考了医协会认识之后,他们也就在加入医盟组织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了,老郑可能经常见到他,可羡慕他们了。
张乐瑶拿着叉子顿了顿,敛了眸子,她是一定要用医术让周郑阔知道什么是张家真正传人该有的本事,他区区一个张家的门外汉,跟了一个冒牌货学习,医术再强,也得不到正统的支持。
张家现在风头完全起来了,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这边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不过还得等华三娘夫妇回来才能一同过来替她主持大局。
当然张乐瑶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张家家主是谁,她在国外那么多年,虽然背后有人帮忙,她也不想牵扯太深,再说他们都知道张家家主是谁,她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也会见到她的。
苏简回到运城在运城别墅内歇了一晚,第二天驱车带着秦晓兰下乡了。
从运城到家里的路又修了,清一色的柏油路,宽敞又平坦,不过三十七分钟就到了镇子路口。
“变化大么?”
秦晓兰看着外面一年前全部推翻重新建了的楼房。
苏简点头。
“你们学校现在也重建了,是你爸以你的名义出的钱。”
孩子的教育必须跟上。
现在苏民臣一家也是家乡这边出名的大善人,谁见了不说一声好?
“挺好的。”
做善事这一块,苏简是完全支持的。
乡下别墅还是原来的,虽然秦晓兰和苏民臣下来的少了,但每天都有人开车从市里下来打扫,四年多过去,跟新的一样,院子内的花完全长开了,远远就能够闻到香味。
苏简家有车子过去,村里的人都习以为常,坐在车子内的秦晓兰也不好打开车窗跟路过的每个人打招呼。
一直到家,秦晓兰带着苏简在家里歇了一会儿,就让她去拜访村里长辈。
何庆生正在何曾房间,看着寡瘦很多的何曾心里有几分难受,何曾也不断咳嗽,窗户都被打开通风。
“我说,你们几个围在这里做什么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啊。”
“爷爷。”
何二平皱着眉头旁边还跟着个四岁的小娃子,乌溜溜的看着躺在床上刚从医院回来看着脸色并没有怎么恢复的太爷爷。
“要不我开车送你去民臣仁德医院看看吧。”
之前只是感冒,药也吃了,还去运城市住过院,挂了几天水,折腾这一个多月,可这神色是半点不见好,还在咳嗽。
“年老了,怎么可能没点病痛?
一点小事,整的跟我马上要死了一样,要真死了,也行,我年纪也不小,活得够了。”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