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耗子神体强悍,地上都磕出一个坑了,脑袋也没破一点皮。
“不敢啊,真的不敢啊,人家是苦神,用我抗什么雷。
您这喜怒无常的,一句话不对付就要动手,谁明白您是啥心思啊。”
谢不安收回了脚,走到了张耗子面前。
“真的还了?那你刚才说没有?”
“蔡根对我有恩,也不知道您是敌是友,我就没敢说。”
“那现在,咋就敢说了?老婆要死了就忘恩负义了?”
谢不安一直不紧不慢,好像得到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在了地上。
就是这样神奇,就是这样简单。
谢不安治好了思辰的伤,又轻轻的帮着她弹掉头发上的雪花,异常温和。
这个亲密的动作,把思辰都吓傻了,这位脑回路实在太另类了,完全搞不懂啊。
“小鸡,好好养胎,好好活着,你儿子跟我有缘,嘿嘿!”
说前面的时候,思辰只是感觉奇怪,最后的两声嘿嘿,就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了。
表达完自己的想法,谢不安再次走进黑暗。
“子鼠,好好照顾你老婆。
什么时候生,等我信,别惹我生气。
对了,有啥烦心事,就去求蔡根,人情还了可以再欠啊。”
话音消失,谢不安也不见踪影,张耗子两人一兽,呆滞在雪地中,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