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佟爱家终于露面了,蔡根第一时间开始打招呼。
“佟大爷,你解毒完事了吗?”
佟爱家瞪了瞪眼前的一众人,还有点不满意的样子。
“恩,没好利索,但是这群白痴也不给我容功夫啊。
我不在,我弟弟就挨熊,这都是什么烂人啊。
几十年不见,都长能耐,惯的臭毛病。
现在头辈太爷在这站着呢,你们说吧,我是咋反水的?
是不是我带着头辈太爷一起反水啊?”
头辈太爷是祖神啊,在六位祖先神里排在第一位的存在。
如果说头辈太爷反水,那还不如说萨满教连窝端加入天庭呢。
谁还敢说佟爱家反水啊?
“哎呀,佟老大,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这老家伙,咋还急眼了呢?”
“我们不是觉得挺长时间没见到你家老二了,逗一逗他嘛。”
“同时帮着你打磨打磨他的性子,别啥事都指望着你。”
“大爷,我是无辜的,他们让我...”
佟爱家粗暴的打断了马庆阳的话。
“你给我闭嘴,不分里外的东西,没大没小,跟着外人合起伙来消遣你二叔。
小犊子,你等完事的,你二叔不打死你。
别墨迹了,赶紧把何奈子抓住。
就是这个祸害联合相柳,破了全为你好大阵,祖魂才破了封印。
折腾你们来,全是她闯的祸。”
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也得看是谁说,佟爱国说不好使,那是因为他不是他大哥,他也没有头辈太爷撑腰。
蔡根刚才所有的不明白,现在突然豁然开朗了。
像萨满教这样经历无数岁月,还能存在的组织,对于实力的推崇肯定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钱,其他都是调剂。
看样佟爱国喝多了的时候,那无限的惆怅与自怨自怜,绝对不是装的,对于自己的无能,他确实比较憋屈,也是心头的一根刺。
马庆阳距离何奈子最近,听到佟爱家的话,立马摆好了姿势,其他人也直接调转了矛头,把何奈子围在了中间。
原本好似站在一起的伙伴,立马变成了包围之势,这场面真是瞬息万变呢?
只是这次,剧情没有再度反转。
何奈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来得及找其他借口,就被一只大黑熊给拍在那了,直接拍晕过去,熊爪摁着,给控制住了。
看看,看看,蔡根不禁心里唏嘘,说动手就动手,一下就解决了问题,有啥话干完活再说,真是痛快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非得磨叽半天,表演给谁看呢?
还是说,这群人挺长时间没见面了,独特的亲近方式?
走上前去拉住了龙少,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后,一会不一定还出啥事呢,先保证他的安全吧。
本来龙少看到何奈子被控制,有点不太甘心,只是看到那大熊瞎子,觉得自己有啥想法也不那么重要。
老实的站在了蔡根的身后,不住的看着地上的何奈子。
“大爷,罪魁祸首已经抓住了,再把相柳办了,是不是就完事了?”
佟爱家都没看地上的何奈子,转身对蔡根说。
“蔡根,这些就是我们萨满教的存世八家,天南海北的来一趟不容易,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有必要吗?
蔡根不明白佟爱家咋还有这份闲心呢?
下面的问题还有很多啊,这么不紧不慢的是啥意思呢?
拉着蔡根的手,领到了一群萨满巫师的身前。
“他叫蔡根,你们叫蔡老板就行,跟咱们是一伙的。
今天这件事,说到底也得他来了结,你们来了也就是个观众,开开眼而已。”
此话一出,所有萨满巫师都瞪圆了眼睛,九成九的不敢相信。
蔡根的眼睛比谁瞪的都圆。
这话啥意思?
合着你们萨满教的篓子,来了这么多帮手,就是为了看我一个人表演,当观众,开眼界吗?
那自己算啥?
这也没商量好出场费的事情啊。
刚想说点啥,蔡根嘴没赶趟。
“佟老大,刚才咱们玩笑归玩笑,这可不能儿戏。
我看他,没啥特别的啊。”
“郎敏涛,你会看个屁。
这样跟你说吧,蔡老板就是我们马佳氏一直等的人。”
委婉的介绍了一下蔡根以后,佟爱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多了?
“佟老大,你这就有点胡扯了。
他如果是那个人,为什么和天庭扯到一块去?
这不合理啊?”
此话一出,所有萨满巫师纷纷点头,不说井水不犯河水,完全是两码事,有点超出认知了呢?
佟爱家也不能直接说蔡根就是苦神,就算跟天庭掺和在一起,自己还能管得了咋地?
能办事就行呗,咋那么迂腐呢?
“不是,你们老纠结那些不必要的细节干啥?
一个个跟老杠精似的,该正经的时候正经不起来。
重点是天庭吗?
需要我帮你们回忆回忆,重点是啥吗?
重点是,他就是那个人,我们马佳氏一直等的人。
我信他,你们爱信不信,自己看着办。
算了,我也不给你们介绍了,省着你们猪脑子转不过弯来。
心里有数的自己报名,以后咋办,看你们自己的缘分了。”
七个萨满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非常复杂的信息,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马佳氏的佟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