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蔡根对于自己身上出现那无色的火焰,也没有太惊讶,努努出不来,火焰山再不发威,对于已经认命不当正常人的蔡根来说,就太不正常了。
上次见到燧人氏跟自己告别,好像是出远门了,又好像是变成了火焰山,虽然不明所以,但蔡根知道,自己身体肯定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曾经多次与身边的异类探讨,到底自己算是什么情况,回答蔡根的永远只是流传下来的八卦。
最可气的是,竟然还有一些八卦说,苦神是人,但是又不是人形。
这就让蔡根产生了无限遐想,不是人形那也能算是人?
当初没想明白,今天蔡根有了不同的理解,就像现在,蔡根是人,但是哪个人身体外面有一层火焰?
这算是火焰甲吗?自带防御的同时进行火焰伤害?
可攻可守,出门旅行必备良品?
一眨眼的功夫,被点燃的四只狗狗,从活的,变成了熟的,又变成了焦,最后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狗印。
而那罪魁祸首的无色火焰,竟然像有智慧一般,没有融化一片雪花。
看到同类的惨死,焦糊的味道让攻击大刘的狗狗们很惊慌,火焰的威慑力比一般棍棒了起来,果然没有受伤,四下看了一眼就往服务区跑。
蔡根也没闲着,狗狗已经烧成灰了,也不会有狗肉吃,不回去,还等着帮大刘抓狗啊?
“哥们,谢谢,你带汽油出来的啊?把狗点着了?”
这个问题让蔡根没法回答,谁没事身上带瓶汽油啊,又不自焚玩,
“不知道啊,突然就自燃了,也许食物里含磷太多,稍微一摩擦就自燃了,这种现象很普遍。”
奔跑的双腿一个踉跄,大刘差点没摔倒,瞥了蔡根一眼继续跑,
“哥们,不想说,我就不问,能不能别那我当傻子?”
原本还想解释一下的,临近服务区的餐厅大门,蔡根果断放弃了解释,爱信不信,反正我说得很科学。
进了餐厅,看到朱芳芳被放到了一个闲置的餐桌上,鲜血又染红了那廉价的一次性桌布,看这出血量,朱芳芳平时身体很好。
张三和李四围着朱芳芳,哭得悲天悯人,好像那些血是从自己身上留下来一样,就是心疼,无休止的心疼。
原本在角落里看热闹的救护车人员,主动过来帮着料理伤口,不过,只是简单处置。
小孙站在门口,看样是想出门接应蔡根,只是没想到蔡根他们先进屋了,很是欢喜,
“三舅,你回来了,没事吧?被狗咬到了吗?”
蔡根摇了摇头,目光没有离开朱芳芳躺着的圆桌面,拿出半盒烟,给小孙发了一颗,自己叼上一颗,刚想点烟,想到了身边的大刘,随手又给大刘发了一颗,大伙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总算压惊了,
“那姑娘咋样?”
小孙抽着烟,看着窗外,那些狗没有离去,还在停车场上驻留,大多在舔朱芳芳留下的血迹,
“估计够戗吧,这出血量,大男人也流死了,只是现在还有气。”
恩,小孙看样果然是小伙。
没有再为难小孙,蔡根凑过去问白大褂,
“大夫,咋样了?”
一个女白大褂在帮着朱芳芳包扎四肢的伤口,一个男白大褂正在用纱布帮着给朱芳芳脖子上的伤口止血,只是那血好像没咋止住。
旁边没有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司机,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脖子上的咬伤挺严重,估计是伤到动脉了,看这出血量,再过一会就该失血休克了,不太好整。”
好专业啊,蔡根高看了救护车司机一眼,这分析得头头是道啊,
“不好整咋不赶紧送医院,你们不是救护车吗?还在这分析毛?”
蔡根不是对朱芳芳有什么好感,也不是担心大刘索赔,只是单纯的因为这是一条生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这里啊,还是被自己救助的狗狗咬死,太讽刺了吧。
分析毛?这话不太好听,救护车司机冷哼一声,
“你懂毛?这路面,往医院赶,不得车毁人亡啊?看这失血量,挺不了半小时,送医院也没用,除非现在就输血,你说是吧,东门大夫?”
东门?东门大夫?这个姓真愁人,蔡根忍住不笑。
女白大褂对自己手下的司机有这么多常识,很是自豪,
“老梁你眼里见长啊,说得对啊,我先把其他出血点包扎好,至于脖子上,最后止血,然后就是输血的问题了,西门主任,你看脖子上还有缝合的必要吗?”
西门?还主任?什么医院啊,听这名字就不一般。
再说,这救护车上竟然有主任?那这是要接多么重要的病人啊?主任都出马了?
蔡根看向西门主任,果然很镇定,不愧是主任,用手按压得很有技巧,止血的同时,又不没让朱芳芳窒息。
西门主任没有抬头,认真的看着朱芳芳的伤口,无奈的说,
“缝上也行,要不火葬场也得缝。”
谈笑之间,定人生死,果然有医院主任的风范,蔡根不禁点了点头,表示佩服。
张三和李四一听就不干了,冲到大刘身边,双双抓住大刘,
“你的狗,咬死人,你要负责,你要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