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摸着洁白而又柔顺的皮毛,啸天猫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上次接触是什么时候?
是了,小白决定跟地藏走的那一天。
自己一再挽留,苦口婆心,甚至以死相逼,
最后,以至于动手用强,按住小白不让他走。
然后,地藏折断了自己的爪子,依旧带着小白离开了。
所以,这熟悉的触感绝对不会有错,就是小白,
多么的熟悉,多么的痛苦。
不仅仅是断爪的痛苦,还有心上的痛苦。
时隔多年,再一次触碰到小白,竟然是这个场面。
被蔡根剥皮,分尸,当成土特产带了回来。
看着小孙幸灾乐祸的表情,啸天猫无悲无喜,看向贞水茵,
“你把的话,给小白听了吗?”
贞水茵看啸天猫难受,心里实在是,难过不起来,压抑着笑,
“听了,听了好多遍,但是她不给你面子啊。
为你了给你拔份,我们把她吃了,灵魂都让小孙炸了。”
恩,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当啸天猫确认,是谛听抓了蔡根的儿子,那时候就感觉小白这次估计要凉,
只是没想到凉得这么彻底,皮混丢了不说,魂都被炸没了,
地藏都保不住你吗?
啸天猫蹦上了吧台,把狗皮一铺,别说,真软,很好的照顾了啸天猫的肿屁股。
瞪着闭眼睛假寐的蔡根,啸天猫幽怨的说,
“主人,有必要吗?搞死了就算了,何必带皮回来扎我心?”
蔡根闭着眼,没有睁开,淡淡的说,
“小天啊,你和谁一伙的?”
听着像是不相关的事情,实际是一个事情。
和谁是一伙的?
啸天猫不假思索,回答道,
“我当然跟主人是一伙的啊。”
蔡根听后,也不意外,也没睁眼,不再说话了。
小孙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白色的狗皮,
“贱猫,这张皮的主人,想要三舅命,想要团团命,想要我和小水的命,你明白吗?”
啸天猫哪里不明白,只是,仇人就仇人,有必要吃肉剥皮吗?
刚想说什么,贞水茵用手按住了他的头,
“小天,现在已经不是,误解,玩笑,争议,阴差阳错的阶段了,
自从谛听对团团下手,就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了,
你要有个清晰的认识。
我们吃了谛听,剥了皮,带回来,这是一种态度,
不要惹我们,否则这就是下场。”
这算是威慑吗?效果不知道显著不,可能会吓退一些小鱼小虾吧?
啸天猫这次没有去,说是照顾团团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也是不想面对谛听,
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是前妻,还是有感情的。
小孙很虚弱,还是需要多休息,拿着狗皮走过啸天猫就要上楼,临走留下一句话,
“我带狗皮回来,也是想表达我的态度,
贱猫,别说是你的小白,就是三眼以后与三舅为敌,我也剥他的皮。”
小孙说完,就上楼了休息去了。
不过留下的话,很重,就像一个锤子砸在啸天猫脑袋上。
如果以后,三眼真的与蔡根为敌,我帮谁?
我帮三眼?那我和蔡根就不是一伙的。
我帮蔡根?那我成什么人了,上辈子毕竟是三眼的好伙伴。
原来,蔡根刚才问我和谁一伙的,就是想确定这个事情啊?
无助的看向贞水茵,自己该怎么办?怎么想?怎么选择?
贞水茵温柔的抱起了啸天猫,出了蔡根店,走回星座小屋。
“小天,这次我们下去,遇到了很多事,
阵营什么的,无论哪边,蔡根都没啥好感,
所以,除了小孙,我们都面临一个选择,这也是蔡根的潜台词吧”
“什么选择?”
“我是当二十八星宿,还是当贞水茵。
你是当哮天犬,还是啸天猫。
这一点不想明白,我们会很麻烦,蔡根也不想麻烦。”
啸天猫怔怔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和贞水茵一起陷入了沉思。
原本只是假寐的蔡根,还真的睡不着了。
刚才点一下啸天猫,也不完全因为它开几句玩笑,
确实他需要明确,谁是伙伴,谁是假伙伴。
就像贞水茵说的,事件已经升级了,再不是当初自己一句随便,
或者服软,再或者逃避,就能够混过去的阶段了。
虽然这次也许会吓走一些小鱼小虾,
但是,如果再来麻烦,就肯定小不了,全是大鲸鱼大龙虾了。
到时候,身边的人都靠不住,自己还不如单打独斗呢。
来自背后的伤害,不止伤身,而且伤心。
越想越精神,可能是最近精神太紧张了,一时间还放松不下来。
而且,用脑想事情是最消耗体力的,蔡根饿了。
爬起来,到了后厨,翻找了半天,快来两个月没营业,没什么存货。
天已经亮了,还是去超市买袋方便面凑合吧,实在不愿意复杂的做饭。
出了店门,看见三三两两早起的人们,上班的,上学的,匆匆走过,
不时的会被店里的灯光吸引,好久没亮灯了,都以为黄了呢,原来没黄?
进了小区门口的超市,蔡根就开始盘算,买几袋呢?
不知道小孙吃不吃,一会贞水茵会不会来?
多买几袋吧,结账的时候,
超市大姐一看蔡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