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妈和儿子直勾勾的看着蔡根,蔡根也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俩。
大家心里都有事,绝对不止是那独耳猪的事。
独耳猪被吃,说明这对要饭的确实不简单,
不止看得见,还能吃。
蔡根长长出了一口气,点上一颗烟,走到灵妈他们的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的硬币,没有着急的放在铁茶缸子里,
看着满脸皱纹穿的破破烂烂的灵妈,
以及同样年迈脏兮兮的铺盖老头,率先开口了,
“好吃吗?”
铺盖老头冷冰冰的盯着蔡根,嘴里鼓鼓囊囊的,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责怪我吃了他的球?
打扰了他的雅兴?
破坏了他的训练?
鄙视我什么都吃?
假设的情况很多,老人不惧怕任何假设,
执拗的点了点头,嘴里还认真的咀嚼起来。
其实蔡根第一句不是想问独耳猪好吃不好吃,
好吃不好吃也不重要,
又不是自己养的,人家说好吃,你还能再送点咋地?
所以这一句一点营养没有,也没有任何假设。
蔡根问完了,自己都咬自己舌头,瞎问什么啊?
决定不在胡扯,直奔主题,蔡根继续问,
“诸天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