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蔡根认真的数了好几遍,确实只有四百多,这石火珠是要耍滑头吗?
“石火珠,你知道纳启在我心中的地位吗?
他和我的家人一样,你这么不诚心,让我很心痛啊。”
石火珠都快哭了,无比真诚的说,
“蔡老板,蔡大哥,我真的很抱歉啊,真心实意的想给你补偿啊。”
话说到这了,蔡根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上次你买酒不是还有四十多万吗?
钱呢?这咋就剩下四百多了?”
小孙也凑上去看了看,确实只有四百多,很是气愤,
“孙子,你拿几百块逗我三舅玩呢?
心眼坏了,咋还舍命不舍财呢?”
看小孙也生气了,石火珠立马就跪下了,真是委屈啊,
“大爷爷,你别生气,我真没钱了,上次确实有四十多万。
我和纳启在那待了两天,他拿我手机给直播打赏来着,这是仅剩的钱了。”
这个,蔡根觉得,石火珠肯定没撒谎,以前啸天猫就拿自己手机打赏过,不能算意外。
“纳启,你花人家钱了吗?”
纳启终于能够说话了,看着蔡根拿自己当引子讹钱,很有意思。
他也想知道自己值多少,提到打赏的事情,有点心虚,
“那不是打赏,是我帮石火珠攒人品呢,他自己乐意的,
你看,这次出车祸必死的结局,都逢凶化吉了。”
恩,无论他咋说,蔡根是明白了,这就有点尴尬了。
刚才把话说得太套路了,说纳启是自己家人。
那么纳启花人家钱,是不是要自己补呢?
实际上,石火珠跟自己要赔偿,也能说得过去,但是人家没要。
真是后悔,刚才把纳启说得那么重要,现在再说跟纳启不熟,也来不及了。
哑巴亏啊,所有人都没占到便宜,哎,纳启这个坑货。
一把拉起石火珠,蔡根笑呵呵的说,
“地上凉,咋还跪下了呢。
算了,什么赔偿不赔偿的,都是自己人,这都是命,该着。
纳启,你咋样能从车里出来?”
讨价还价结束了,就那么瞬间结束了,纳启有点不高兴,
没要到钱,那不是说明自己没有价值吗?
“我需要灵气恢复,在给我一坛子酒,我就能出来,
对了,蔡根,你把那四百多收了,也是赔偿不是?”
提起那坛子酒,蔡根真想把那驴头掰下来,
你还敢跟我提那价值四十多万的万仙酿?
还收四百多,赔偿你大爷,现在纳启出不来,蔡根也不怕他尥蹶子,
“别扯什么赔偿不赔偿的了,四百多留着石火珠给你换机油吧。
那个酒我是没有了,再什么时候有我也不确定,你好好在车里待着吧。”
纳启这才着急了,总在车里不行啊,他是想回吧台里的,那里恢复的快啊,
“不行,蔡根,我跟你说。
不行,你不能不管我,你不能卸磨杀驴。”
这话一说出来,大伙都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顾上后半夜的安静,笑的肚子都疼。
纳启也发现了,好像自己一下说出了大家的心声,难道自己犯了众怒吗?
蔡根对着石火珠说,
“看样还得麻烦你一下,长白三地池那有灵气,提我好使,黄三太爷会安排的。”
说完,转身就要回屋,纳启又不干了,
“蔡根,我不去,我不去长白三,我宁可在车里呆着也不去求那个毛毛怪。”
蔡根没停步,石火珠一看这不行啊,你们得协商好啊。
让我再跑一趟也行,毕竟救我一命,但是到了以后纳启尥蹶子谁受了?
一拉蔡根,恳求道,
“蔡大哥,你给出个章程啊,纳启不去啊?我也整不了啊。”
蔡根反手一拉石火珠,
“不去拉倒,惯得臭毛病,那就让他在车里呆着吧。
走,咱进屋,屋里暖和。”
一众人纷纷进屋,只有啸天猫留了下来,蹦到了皮卡前机盖子上,
“你还是那么好心眼,总是把自己搭里,有必要吗?
那只猪是你儿子啊?”
纳启一看啸天猫就烦,看着蔡根他们走了更烦,
“滚,老子还没轮到你评价我的价值观,你算哪根葱?”
啸天猫也不恼,依旧不咸不淡的说,
“你看你这臭脾气,你也改改,咋就没记性呢?
你要是有个好性格,至于混到所有人都想卸磨杀驴吗?”
这可就把纳启给惹到了,别人说也就算了,啸天猫还敢在这消遣自己?
纳启炸毛了,前机盖子一下就打开了,把啸天猫弹出老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祸斗,我告诉你,要不是刚才冰到牙了,我吞了你,赶紧滚。”
看纳启真生气了,啸天猫也不敢继续惹他了,
这个货万一自爆找自己撒气,不值得。
屁颠屁颠跑安心便当去了,到了门口,
还是贞水茵好心,给他把门打开了。
一进屋,看石火珠在那哭丧个脸,在那唉声叹气。
小声问贞水茵,
“这捡回一条命,咋还不知足呢?一点也不高兴啊?”
贞水茵没小声,带着笑意回答,
“车里有纳启,开不走,但车是他们单位的,没车咋回去?
赔单位车,还没有钱,在那想自杀呢。”
啸天猫不禁点头,纳启就是厉害,把逢凶化吉的石火珠给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