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九九号,我去下卫生间。”
龙少叭叭叭说了一大通,也不管蔡根明白不明白,开车门走了。
蔡根还真没听明白,只记住一点,谁时间短,谁第一。
这话听着很别扭,谁定的规矩啊,真变态。
揉了揉眼睛,四下看了看,放心了。
不出所料,果然有乡土气息。
这周遭的布置也就是把婚庆的排场扩大了几倍而已。
干干瘪瘪的彩虹门,锈迹斑斑的礼花炮。
比较扎眼的,就是几个大气球,吊着标语拜年话。
具体写的什么,蔡根也没看清。
今天的风挺大,无论是彩虹门还是大气球,都被吹得很是凄惨,变了模样,赖赖巴巴,漏了底气。
蔡根点了点头,就是这个调调,否则也就不是这个小城市了。
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无论是赛道修建者,还是赛道组织者,对于这个事情的态度很明显,必须抓紧时间,最快的速度见利。
坐在车里,龙少半天没回来,蔡根有点无聊,
“纳启,在不?”
汽车音响里的回复很及时,
“在,咋地?
不在,又咋地?
有事说事,跟我在不在有毛关系?”
这个回答很纳启,蔡根没认错人,
“这几天你跑大坑了?夺冠有把握吗?”
音响里,纳启沉默了。
蔡根知道他这是在装深沉,绝对不是在思考,也就任由他装。
安静了良久以后,纳启说话了,
“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