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段晓红也走到了等边三角形的位置,没有着急开口,也没有着急动手,拿出了一盒烟,给在场的两个人一人发了一颗。
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还是这么的矮胖的小姑娘,两个人接过了烟,但是都没敢抽。
归去来车队的把烟抗在了耳朵上,率先开口了,
“小姑娘,你是蔡根的弃子吗?”
真是不会说话啊,我是主将好不好,咋就成了弃子呢?
段晓红翻了一个白眼,没搭理他。
秋名山的就比较有礼貌了,冲着段晓红点头致谢,还把烟放在了怀里,
“谢谢您的礼物,我会好好保存的。”
哎,明明都不敢抽,扯这些用不着的,段晓红心里明镜似的,
“你俩抽吧,最后一颗烟了,抽完了上路。”
归去来车队的一下就不乐意了,拿下耳朵上的烟,摔在地上,狠狠的碾了几下。
秋名山车队的,外语不太过关,没明白段晓红说的上路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你不是拦截我们的吗?是要让我继续比赛吗?”
嘿嘿一笑,段晓红感觉被人这么正经的误会,有点意思,
“是啊,我送你回老家。”
看段晓红态度明显,归去来车队的,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破坏了等边三角形的稳定性。
平衡被打破,段晓红也往后退了几步,这小子想让我先动手,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不可能,谁也不傻。
只有秋名山车队的比较楞,以为这两个人是退缩了呢,自己本来也没有恋战之意,就是为了比赛来的。
本来好好的开开车,撒撒式神,给大人们趟个路,安心做个辅助,挺好。
结果,这个归去来车队的是雁过拔毛啊,谁来谁翻车,这才动手打了起来。
归去来车队的也是闹心,本来就是为了阻碍蔡根,结果来了这么多外国二傻子。
你说来了就好好受着呗,大不了就退赛呗,或者死呗,没啥大事啊,还在这挣拨。
眼睛看着蔡根过去了,自己失职了,太闹心了。
三个人,两个人都比较着急,只有段晓红不着急,
“你俩继续,我就是看看。”
信你个鬼,还就是看看,两个大老爷们谁也没信。
归去来车队的比较着急,错过了蔡根,自己是要受责罚的,
“小姑娘,咱俩是一伙的,安内必先攘外啊。
先把他办了,咱们也没有仇怨,我去追蔡根。”
秋名山车队的也不完全是傻子,赶紧说,
“我是一个正经车手,他是赛道杀手,看那些翻了的车,都是他弄的。
咱们联手先把他拿下,然后咱们继续好好比赛。”
段晓红找语病,这是从蔡根那练出来的,突然变脸瞪眼睛,
“你说谁不正经?你说明白,今天你说不明白,咱们没完,还没了。、
说话就说话,指桑骂槐不行,心里咋那么肮脏呢?”
雪村二郎都傻眼了,小时候学外语,没有考过这个啊?
正经不正经那么重要吗?
再说,一下就分辨出我在说谎吗?
察言观色这么厉害吗?
对方生气了,只好违心的说,
“对不起,我说错了。
我不是正经车手,是阴阳师兼职的,但是不把他干掉,咱们确实没法继续比赛。”
阴阳师是个职业吗?还是门派?段晓红上学少,还真不知道,反正确定他不正经就行了。
既然已经建立了沟通机制,两边说话都很耐心,段晓红很沉着,既然想说道说道,那就说吧,
“那个,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问心斋的心理医生。
姓段,叫古耐,古代的古,忍耐的耐。
你们呢?”
秋名山车队的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礼仪很重要,赶紧报名,
“段古耐你好,我是来自秋名山车队的,雪村二郎,请多多指教。”
雪村二郎?你家翠花没来啊?
段晓红憋着笑,但是归去来车队的小伙忍不住了,被对方的名字逗笑了。
当然知道段晓红是在说假名消遣人,还段古耐,咋不直接说是段奈奈呢?
“呵呵,我是归去来车队的,叫莫利。”
段晓红知道,这小子跟自己一样,报的假名,谁是二傻子啊,报真名。
还想继续扯淡,反正也不着急,下面还有七圈呢,先让蔡根去闯呗。
结果,蔡根的电话打了过来,就在段晓红想磨洋工的时候打过来了。
总归就是一个事,那个破车没油了,需要灵力。
接完电话,段晓红看眼前的两个货,一不像汽油桶,二部像灵力怪物,就是不知道身上带没带灵力宝贝。
直接上去搜身,估计人家也不愿意,不能耗着了,还得给那个菜帮子送油去呢。
“你俩打不打,烟也发了,名也报了,还等啥呢?”
雪村二郎还想开口拉拢,莫利也想用嘴忽悠,但是这位段古耐说完就动手了。
只见段晓红身子一抖,又一抖,摆了摆自己的水桶腰,飘飘忽忽的就过来了。
先是二指扎向雪村二郎的眼,同时一脚踹向了莫利的裆,两下攻击快如闪电,刁钻狠毒。
姿势快准狠,只是配上这副五短身材,就有点滑稽了。
受到攻击的两个人,谁也没躲,根本没必要。
按照段晓红的身材比例,谁也打不着,都最少差半米。
这个姑娘脑子有病啊,难道有内力?拳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