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无论如何,被恩公看到了,就是自己工作的失职。
恩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好好干。
结果还让这挨千刀的片耳豚给自己上了眼药。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在蔡根这留个好印象,对萧萧多么的重要啊?
仓朗朗拔出了大宝剑,萧萧神情肃穆,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泪水,全是杀意。
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神光中,配合那清秀的眉眼,竟然还有一丝丝神圣呢。
“恩公放心,我掘地三尺,绝不放过一只。”
说完就往外跑,大有马踏江湖,视死如归的气势。
在场的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这萧萧果然是正神,官小点也是正神。
突然来的认真劲,还真像那么回事,有股子杀伐果敢的气势,竟然还有点神威显露。
吃了蔡根一顿饭,就能脱胎换骨成这样,确实厉害。
接下来,就听。
“咣”
可能是太着急表现,可能是被上眼药愤怒,萧萧忘记打开玻璃门了。
脑袋直勾勾撞在了上面,直接给反弹,摔倒在地,大宝剑都扔了。
刚才还被萧萧气势震慑的众人,同时低下了头,就差抽自己嘴巴子了,心里都在暗暗骂着自己。
“我眼瞎,我心也瞎,我哪哪都瞎。”
蔡根是最难受的,这叫什么玩意啊?
比蔡团团调皮不上进,甩了一墙钢笔水,还让蔡根糟心,就没点正型吗?
给我长回脸,那么难吗?
是不是自己的饭出了什么问题,成神以后智商这块有缺陷?
还是,萧萧基础实在太差,成神以后想达到正常水平也费劲?
蔡根悄悄的,趴在吧台上,用胳膊把脸挡上了,脸卡得有点疼啊。
萧萧有点小晕,自己咋就这么不长记性呢?
就这玻璃门,自己撞几次了?
稍微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些,捡起大宝剑,站起身。
妄图恢复气势,缓解尴尬,还冲蔡根大喊一声,
“恩公,你就等着瞧好吧。”
这次,没有毛毛愣愣,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玻璃门,嗖的一下消失在店门口。
最后这句,让蔡根直接把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也闭上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瞧什么好?
我都想把自己眼睛捅瞎了,那样省着看到这磕碜的一幕幕。
段晓红白酒也喝完了,鸡架也啃完了,有点上头,来了好心眼,决定劝劝蔡根。
“菜帮子,这个土地婆,据说是你造的神?
科学上的解释说,一般造物都会遗传造物主的基因。
你有啥害羞的,自己就那样,平常心吧。”
别以为你用了科学术当名头,就能脱离你出马仙的本质。
而且看似严谨的逻辑,蔡根是绝对不接受的。
抬起头就要反怼,小孙抬着外卖包出来了。
“三舅,饭好了,听说是你的粉丝,我还送了两盒小咸菜。”
石火珠不合时宜的又笑场了,这次没有喷出粉丝,白菜汤喷了段晓红一身。
段晓红回手就是两杵子,把石火珠给疼的,喘气都不顺当了。
“你咋那么埋汰呢?我就这一身工作装,你看给我都弄脏了。”
被这话一提醒,才看到,段晓红穿着心理医生的白大褂。
不是不明显,只是蔡根从来都不想仔细看她,所以忽略了穿着。
石火珠脸憋通红,今天自己没嘴贱啊,咋也挨打呢?
对了,自己笑场了,但是蔡根的粉丝,这实在太扯淡了。
“别打,别打了,我有研究院的白大褂,给你两件新的,行不?”
是个研究院就穿白大褂吗?
研究神话传说,穿白大褂干啥?
蔡根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
端起外卖箱,熟练的打开门,骑上电瓶车,进行意志力试炼。
路过银行门口的时候,灵子母和蔡根来了个对眼,一如既往温和的微笑。
蔡根心想,你儿子给我捣乱,差点没地球毁灭,没找你讨说法呢,你还在那笑。
余光看到地上躺着的,却已经换人了,不再是穆恩的老公,而是红雷。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破棉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着蔡根傻笑。
哦,这是在表明态度吗?
儿子给蔡根添乱了,所以,换了一个?
这样看,也算是给了说法吧。
蔡根大度的点了点头,没说话,骑车而过。
“妈妈,蔡根咋没跟我说话呢?我都冲他笑了。”
“红雷啊,蔡根生气了。”
“为啥?”
“还不是你大哥那两口子,整出个日月同辉,差点惹了大祸。”
“那能咋滴?我大哥是我大哥,我是我,都给他好脸了,还不知足,小心眼。”
“以后你就知道了,蔡根确实心眼不大,但是好在胆子小,否则早就动手了。”
“妈妈,我不想和蔡根打,打过打不过,咱先不说,那个写字的老头,太吓人了。”
“恩,红雷,只是你大哥脑子有病,被你嫂子忽悠几句,就被当枪使。”
“妈妈,你准备什么时候让大哥醒过来?都迷糊一天了。”
“还是我们红雷善良,他才迷糊一天,你们都迷糊多少年了?”
红雷好像在回忆自己在木罗罗里面的情景,以及那看似无尽岁月的洗脑,有点后怕,不自觉的把破棉被往上拉了拉。
“妈妈,能把其他兄弟救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