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父亲,未必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夏侯琢的性格中满了,她们都是刘文菊名下那几座青楼中的姑娘,一个个惊吓的全都是脸色发白。
这是李叱之前教给崔汉升的,他对崔汉升说过,夏侯将军最好女色,你就把那些青楼姑娘都找来让夏侯琢挑选,这般盛宴,就不信他夏侯琢不动心不满意。
夏侯琢从这些姑娘们中间穿行过去,看向那些女子,她们一个个的不敢与夏侯琢对视,对于她们来说,谁都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她们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别人如何安排,她们就只能接受。
脱离了刘文菊的魔爪,现在怕是要沦落到另外一个魔头手里,如今这大楚,她们只觉得,官做的越大,就是越大的魔头。
李叱看了崔汉升一眼,示意他上去表态。
崔汉升连忙上前,先是对昨日不尽心表达了一翻忏悔,又是对没能凑够银子表达了一翻歉疚。
然后他压低声音对夏侯琢说道:“将军,这些女子都是下官为你准备的,也是为王爷准备的,王爷到了之后,这些女子随意挑选。”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稍显得意,仿佛挠痒痒挠到了夏侯琢正好痒痒的地方。
“你大胆!”
夏侯琢大怒道:“居然敢如此构陷羽亲王!传闻出去,天下百姓会如何说,朝廷会如何说,陛下会如何说!你竟然设计了如此狠毒的奸计,当真是丧心病狂!”
崔汉升都懵了。
夏侯琢一声令下:“把这些混账东西全都给我拿了,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百名如狼似虎的亲兵早就等着动手了,立刻就扑了上去,官府的那些人在这些悍勇亲兵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没多久,信州府上上下下所有官员被一锅端。
夏侯琢大声说道:“自即日起我接管信州,这等祸国殃民之人决不可留,拉出去,当着城中百姓的面,全都砍了!”
看着这一幕,余九龄压低声音对李叱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词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叱笑道:“别讲。”
余九龄道:“憋不住......这算不算卸磨杀驴?”
李叱道:“确实不是什么好词,但还算准确。”
余九龄道:“还有一个,杀鸡取卵算不算?”
李叱看了他一眼,余九龄尬笑道:“我换一个,换一个......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