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玉成公子带着两个手下,压着俘虏离开后不久,就有一支人迎上前来,将他们围拢中间,同时吩咐几人去收尸。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城内的一座庄园中,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两位护卫下去疗伤。
一位老者走了过来,稍微施礼就道:“王爷,以后外出,最好带上老朽!”
“陈老,谁能想到他会出手,还是在这里?”玉成苦笑一声,却已经认定了幕后人,“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县城,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动手才对,可偏偏就出手了。很明显,是看我们去烟雨湖,就提前布置,杀我们个出其不意。再加上我们没有暴露身份,一旦被杀,借口就多的是,他也不用担责任。好在遇到了高人,否则今天非麻烦一番不可。”
说到这里,他露出痛苦之色:“我一让再让,一退再退,甚至离开了权力中心,就还不放过我?”
“您在,对他而言,就是威胁!”陈老道,“既然已经出手,不杀了王爷绝对不会罢休。恐怕下一次会起了身:“听你一席话,我也放心了。我是偷着溜回来的,不能耽搁太久,否则上面该怪罪了。老三,二叔,有事就找人通知我!”
他往嘴里塞了一块红烧肉,又拿起一个肘子,就急匆匆离去。
“这小子……身不由己!”雷父笑道,“如今我是彻底放心了,可以考虑养老了。不行,要先给你找媳妇,这是头等大事!”
雷鸣顿时满头黑线,连忙转移话题:“爹,你今天回来时满脸忧色,莫非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天刚得到消息,去北边唐河县购买粮食的商队,不但被劫了,人也都被杀了!”雷父露出愤怒之色,“以往只是上供三成货物就成,这次却杀人劫货,可恶至极!”
“交给我处理了!”雷鸣闪过一抹杀机。
雷父犹豫道:“县城周边,总共有三波匪徒,我暗中调查过,都和都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都头又是县令的心腹……!”他顿了顿,小声道,“这是县令蓄养匪徒,内外收刮民脂民膏。儿咂,若是可能,就将他拉下马,否则,城内的乡邻会更苦。”
雷鸣缓缓点头。
雷父露出喜色,又道:“酒楼快建成了,你有什么办法吸引顾客?还有一点你不要忘了,咱们县城被县令收刮的非常厉害,有钱人家不多,你却建了一座豪华酒楼,又地处偏远,能吸引几个过去?又几个有能力消费?”
“咱自己培养顾客不就行了!”
“自己培养?”
“爹,就是撒钱!您老说的这个问题,我以前没有考虑到,今天想一想,实际上不难解决,只要将烟雨湖打造好了,百姓富裕了,食客就自然多了!爹,我是这样打算的,将烟雨湖一圈,都以护栏圈住,下面打造石梯,上面铺设石砖,再栽种一圈垂柳,隔五十米建造一座凉亭等等!”
“你这、你这……!”雷父瞠目结舌,然后指着自家儿子,手指哆嗦,“你这样弄,别说一座酒楼,就是十座也赚不回本钱啊!”
雷鸣笑了:“我就没打算赚钱!爹,钱财乃身外之物,十万公斤黄金够不够?若不够,我再去弄一百万公斤!”
“壕横!”雷父咬牙切齿,却又一叹,“你已经脱离了凡人范畴,金银对你来说,没有了意义!儿咂,你是想带动县城百姓富裕起来吧?”
“最关键的是热闹!”雷鸣笑道,“将县城内的闲散人员,穷苦人家,全都雇佣了,一天三顿饭管饱,工钱给足了。发现勤恳的,上进的,就长期雇佣。您老也不用天天到处跑,坐在家里指挥就行。若谁敢阻拦,灭了他!”
“儿咂,你师父还收弟子吗?”雷父目瞪口呆,忽然说了一句。
“老爹,您什么意思?”
“我也想拜师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