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抗倭胜利80周年,8月份,夏国各地都举行了纪念活动。尤其是横城,作为抗倭纪念城,在纪念碑下打电话的青年面前。
“小、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你叫什么名字呀?”老人紧紧盯着那个青年,眼神热烈。
年轻小伙刚好结束通话,闻声才发现有个老头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发毛,但毕竟面对的是一个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便忍住脾气,客气地道:“我是岛城人,叫秦空。”
“秦空?”老人皱眉念了两遍:“你的俗家名字竟然是这个么?”说着一把拉住他的左手,看向他的手腕,过了半晌才失望地放下,口中喃喃道:“没有,怎么会没有?”
“老爷爷,您有什么事吗?”小青年被老人拽着,立时有些无措起来。
“不好意思啊兄弟。”推着轮椅的年轻人见老人这般反应,忙开口:“我爷爷年纪大了,有时候……”他歉意地指了指脑袋。
“混小子,敢这么编排长辈吗?”谁知他话没说完,后背便挨了一巴掌。
老人这时候面色不太好看,但似乎已恢复了正常,对叫秦空的小年轻客气地道:“小伙子是来旅游的吗?”
“是啊。正好放假来同学家玩,听说这里鱼粉挺好吃的。”秦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哈哈,这里好吃的可多着呢。”老人笑了笑,便挥手让对方走了。
“爷爷,您怎么会对他感兴趣?”
老人从怀中小心地掏出一张照片,那照片一看就有年头了,只有五寸大小,黑白颜色,里面的人都好小。老人指着中央那个留着光头的人:“看看,像不像刚才那个小伙子?”
年轻人一惊,忙定睛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照片太小了,根本看不清上面人物的面貌,不过他口中还是问道:“难道您认为刚才的秦空就是释先生?他不是和尚吗?”
“对呀。”老人突然萎靡下去,眼望着刚刚秦空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就不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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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恍如隔世的感觉,缘行回到了自己的家。
外面天色微明,应该是早上,他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启了电脑。
“所以说,时间差真的是根据灵气浓度强弱而产生变化的吗?”这一次,他足足呆了三年,现实世界却只过了不到三天。
这个类似民国的世界,不知道与之前得到因缘宗传承卷轴的大黎朝是不是一个世界,因为都有因缘宗,都有大黎朝,同样的,也有怀真圣僧金身伏魔的传说。只不过一个刚过去不到一百年,另一个世界已经变成了神话传说。而且灵气浓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也许和地球与蓝星的关系一样,是平行空间?他以为之前的冷战已经过去了,谁知连问了几句都没得到回答,金蝉这家伙竟然又隐了。发现一到现代社会,金蝉便极少出现,远没有穿越其他世界时那般活跃,是真的因为在现代社会消耗过大还是有什么顾忌呢?
正思索间,“喵~”一声凄厉地嚎叫让他猛然清醒过来,低头却见小豆子正弓着身子对自己呲牙,身上黑毛根根树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就不认识了?”缘行翻了翻眼睛,现在自己的样子是凄惨了点,可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难道是因为在战场上刚回来,身上还残留着杀气?他低头打量自己一番,鼻尖却是一痒,一股酸腐的气味险些让他呕出来。打仗的时候只想保命觉不出什么,回了家可就真忍受不得了。
来到浴室,砰的将浴室门关上并锁死,不关门不行,小豆子就是个偷窥狂,已经被他逮住不止一次了。他可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luǒ_tǐ的习惯,恩,就算一只猫也不成。
脱掉身上肮脏不堪的外衣,又将左腿上已经变成黑色,与伤口粘连在一起的布条撕去,冷冷地看了眼发黑腐烂甚至有蛆虫爬动的小腿,他伸手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清水冲刷在身上,一切疲累都被洗去了。
似乎站立不稳,他一手扶住了墙面,将身子撑了起来,就维持这这个姿势好长时间,另一只手突然握拳打在的墙面上,没用什么力气,一下又一下,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和着花洒的水滴撒到地面上。
似乎拳头还不够,后来脑袋也往墙上磕去,口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一个又一个名字,每念一句便撞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他始终紧绷着,强让自己冷漠甚至冷血,但现在那根弦断了。
“老马……赵二狗……老狼……”渐渐名字再念不成,嗓子沙哑,后来泣不成声,哭得竟像个无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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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等缘行换了干爽的短裤,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了。
小豆子还在屋内徘徊着,这回见了缘行却没有之前那般炸毛了,恢复了往日高冷风范,甩个尾巴便不见了。
缘行又忍不住翻了眼皮,抬起的左腿,单腿跳着去寻医药箱了,没办法,可能因为再次沾水,又开始疼了。
正准备拿些纱布出来,院子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他连忙跳到客厅,正见一个眼镜男推开了大门。
“我……你这什么姿势?”眼镜男看着扶着房门,蜷着一条腿的缘行先是一喜,然后一惊:“怎么受伤了?”
“快,快,老何,马上载兄弟我去医院。”缘行如同见了救星,嘴上忙不迭地道。
“你怎么伤的啊?”
“哎呦,你就先别问了。没看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