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卢清源鼻子里哼一口气,抽身离开了。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能用如此娴熟的擒拿手法将一高大的小伙子摔倒,的确令人佩服。但更令人意外的事情,卢清源的身影刚从视线中消失,年轻小伙子已从大理石地面上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轻蔑的神情,拍拍裤角,轻松的离开了。要换成常人,被这重重一摔,肯定半天也爬不起来。但眼前的小伙子如此举重若轻,相信这结果一定会令卢清源大吃一惊,可惜他走的太快,没有看到。
桑拿房里蒸汽弥漫,湿重的空气令人呼吸起来极不舒服。但张可仍是恭敬地站立在那里,甚至连张大嘴巴深呼吸一下的动作都没有。水汽朦胧中,有人问了一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张可连忙回答道:“办得很顺利,虽然做为老师对心理学也有一定的掌握,但这些对我的进展不构成任何妨碍。”对方问道:“是吗?说具体些。”张可依言解释道:“通俗地讲,她是那种易感人性,因此她很容易就能接收到我的暗示,我会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就变成任男人玩弄的yín_wá。”“呵呵呵,那头淫笑几声,进而问道:“还有呢?”“还有,张可努力地思索着。”
雾气中突然甩出一条毛巾,紧紧勒住了张可的脖子。张可登时感到呼吸困难,他想要挣扎,但脖子上的力量是不容他反抗的。听到那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做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一直被人跟踪,是我派人打发掉了,你既然来投奔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做事,否则的话,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归西。”“哎,哎。”在张可的连声答应下,毛巾被松开抽回。
张可就如一只刚从猫嘴里逃脱的老鼠,惊慌失措的门口,这时听里面又传来:“还有,那个尤物你不要动,会有其它好处给你的。”“明白,明白。”张可连声答应着,仓皇地跟出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雾气中站起一瘦娑的身影,蓄着长发,细条眼,红色的鼻子外加一张满是黄牙的大嘴。不是别人,正是赫东来。
忙碌了一天的陈敏仪在打开自己的房间后,就一下躺在了松软舒适的床上不肯起来了。身为老师,每天的工作量十分巨大,她却从没有过像今天这种浑身松软使不出劲来的感觉。“莫非自己在如此安逸的环境里连身体也变得更加懒惰了?”
陈敏仪自我解嘲着,想要挣起身子去冲个热水澡。可刚将上半身仰起,就感觉脑子里昏沉沉的,身上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无奈之又躺回到床上,大口呼吸几下才感觉症状减轻。
而就在这间卧室顶棚的天花板上,隐藏于灯光旁边暗格里的摄像机正在对床上躺着的陈敏仪的胴体进行一览无余的拍摄,再把信息准确地发送到顶层的经理办公室,以在线直播的方式供那里的人欣赏。
刘柱一边观看一边在努力吞咽着口水,旁边叉着腿的赫东来不由噗嗤笑了,继而笑骂道:“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这女的就这么有诱惑力?什么德行?”
“哎呀,舅舅你不懂,陈敏仪可是我们学校的一朵“百合花”。”刘柱解释道,又目仍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画面。“是吗,那我可得再好好看看。”赫东来用手磨擦着下巴,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赫东来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道:“嗯,若单论长相和气质,这女人也可算是极品。可是这身材****,却好像未成年的小女孩,让人提不起兴趣。”“哎呀,舅舅你别老打岔好不好,那是她老公不识货,还没有真正开发过她的身体,待我开发过之后,会让她真正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娃。”赫东来又乐了,说道:“呵,你小子行啊,算来你也玩过不少女人了,可从没见过你这猴急样儿,说老实话,到底行不行,用不用舅舅帮你一把。”刘柱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心说:要是你来的话,这好事哪还有我的份。”经理室的二人对视而笑,为陈敏仪以后的命运淫邪地交流着。
陈敏仪便如一只将要陷入网中的蝴蝶,就在巨网逼近之时,还在浑然不觉地翩翩起舞。
在休息了好一会儿,陈敏仪感到体力略恢复了。便强撑有些僵硬的身体走向了浴室,在浴室中轻轻解开了衣扣。当然,这暮场景也难逃浴室中摄影机的拍摄。
在这套经过特殊准备的卧房,陈敏仪的一举一动都难逃赫东来和刘柱二人的眼睛。
看到赤裸着身体的陈敏仪在水汽包拢之下皮肤上闪烁着诱人光采,刘柱直感到自己的嗓子冒烟,双眼通红无可自制地紧盯电视屏幕而大口喘息起来。
陈敏仪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被一袭湿润包围着。刚刚的淋浴让她身心得到充分放松的同时,刚才的烦闷感觉也瞬时消失了。她粗略地将身上披着的真丝浴衣的腰间束紧,便轻轻地走到客厅中间的沙发旁仰面躺下。回想起刚才练习“瑜珈”的一场遭遇,虽然中间有一段不太开心的过程,但在总体上自己还是比较接受瑜珈这种运动的。想到这里,陈敏仪竟在心底对明天的活动产生一种渴望。她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幻想着明天自己能够从更专业的角度去接触和认识瑜珈,这种想法索绕在心头,忽而模糊,忽而透明。陈敏仪就在这种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