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形势趋于白热化,在接连放翻地上躺着的8名保安每人各4次之后,余下之人便再难有所作为了,或者是不愿有所作为。值班室中待命的人立即通过电话向赫东来报告了下面所发生的一切,当赫东来得知这一切后,他当即勃然大怒,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这群废物,平日里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今天就让一人给踢了场子,马上给我调集东馆里所有的人都上去,务必把这个人给我拖住,我马上就下去,如果让人跑了,你们他妈的都滚蛋。”“是。”汇报者怯怯地放下电话,回头命令道:“都听见了吗?如果不在赫总经理下来之前留住那个混蛋,大家都得滚蛋,大家跟我上啊。”
赫东来的话起了作用,20几个亡命之徒立即争先恐后地奔向广场,将男青年包围在中央。男青年的脸上依旧挂着傻傻的笑,毫无惧色的看着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这倒急坏了在卧室中旁观的卢清源,他在抉择着自己是否该出去对男青年相助一臂之力。
转眼间,广场上的已经发一声喊,众恶已经一齐出手。这些人在应聘之前都是有功夫的,更在东馆的天业之初被安排到特训了半年,以随时应付突发状况。所以一般的小角色三两下就手到擒来,而今天竟然被1人逼到如此地步。这样的情况当真是绝无仅有,所以各人心中的暴劣也提升到极点。一个个呛红了眼睛,出手皆是杀招,尽朝男青年的要害攻来。面对如此凶恶之徒,男青年脸上毫无惧色。他见招拆招,从容地避开来自各个方向攻击,然后还以一记重击。刚才还在笨拙不堪的身体此时却变得犹如水中之鱼,又如苍空之鹰,在人堆中东西南北的闪避一周之后,围在最里圈的人已经全部倒下。但剩下之人却正在用更加疯狂的攻势扑将上来。
这些人见赤手难以取胜,一个个从背后抽出了“电击棍”。卢清源在窗上看得真切,心中叫声:“不好。”凭他的感觉,他感到那种电击棍的型号放电量起码在100000码以上。如果是被这样的武器轻轻擦到,就算是大象的身体也会被灼伤的。“可是这样的违禁武器又是怎样到了东馆这么一帮亡命之徒手里的。
卢清源来不及细想,飞一般冲出卧室,冲向广场去阻止这场械斗。
看到保安手中的电击棍,男青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上的招式也不敢随意挥洒,攻击防守间都加了几万分的小心。虽是如此,数招间还是被电击棍横扫了一下腿部。那名恶徒欣喜若狂,喊道:“我打到****。”下面的话没说出来,人已经直飞出去。原来是那青年忍痛反手一记重拳,直捣在那人的下巴上横砸了出去。那人落在地上,满嘴是血,再也爬不起来了。所受攻击丝毫不亚于刚才自己那招电击。但必竟自身也挨了一下,男青年脸上已经露出万分痛苦状,众恶徒眼见,更是大喜,出手更快,电击棍玩命地朝男青年身上招呼。数招间,男青年又挨了5下。
眼见形势不利,男青年猛地大吼一声。众人被这吼声惊的一愣,趁此时机,男青年手脚并用,手上采提抱摔,竟将众人全部控住,脚上再使勾靠踹扫,一瞬间将众人全部放倒。一干人倒在地上,或趴或伏,哀号声不断。男青年不再犹豫,看好方向,向远处跑去。此后,赫东来下来,见到众保安的狼狈样,破口大骂,却也是无可奈何。见到男青年没有吃亏,卢清源心里松一口气,他望着男青年远去的身影,心中称赞道:“好样的。”便静悄悄地返回了。
陈敏仪在餐厅用完餐,开始踌躇着怎么安排今天的假期。“到处走走吗?不行,不行。”陈敏仪立即否决掉这个想法,要是再碰到周三泰和年更生二人,当真无法应复。“是回到卧室?那样更不行。”谁又敢担保周三泰不会再去自己的房间骚扰呢?
左右为难的工夫,脚步却早已如事先设计好一样在行进着,陈敏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其实在按照程序安排执行。而在陈敏仪回过神来,停下脚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东馆“瑜珈室”的门前。
瑜珈教练张可早已在瑜珈室的门外笑脸相迎,对陈敏仪说道:“陈小姐,欢迎你的到来,你很守时。”很守时?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约好要来吗?“张教练,对不起,我对您说过我今天要来吗?”陈敏仪疑惑地问道。“那是自然,不然我又怎么会在此待候呢,陈小姐里面请。”这句话说完,张可在前,引领陈敏仪走进“瑜珈室”。
跟昨天的情景一样,瑜珈室里早已坐满了女人,都是曾经见到过的面孔。陈敏仪顺从的走进侧室,在昨天为自己服务过的女侍帮助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套练功服。脱去身上的衣物,换上绛紫色轻薄光滑的练功服,陈敏仪线条感极强的身材曲线一瞬间被勾勒了出来。
陈敏仪走出更衣室来到练功室。虽然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在教练张可在看到陈敏仪曲线玲珑的身材站在自己面前时,心脏还是禁不住狂跳不止。“这胴体简直就是为诱惑男人犯罪而创的。”张可一边想着,一边眼神不住地上下来回扫视着陈敏仪的身体。
这种被目光上下巡视的感觉让人迷惑又有些尴尬,甚至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陈敏仪感到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