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里闻言对答道:“其实还真有一些急事需要韩女士配合一下,那就是今天我想请韩女士到东馆共赏夜景。”
韩霜玲立即心底一紧,她知道这所谓的共赏夜景意味着什么,因此她断然拒绝道:“今天不行,因为单位里刚好有重症病人需要留院观察。”
电话那头哼了一声,说道:“我奉劝韩医生还是不要推托的好,否则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
“什么后果?”
韩霜玲紧跟着问。
电话那头沉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韩医生的态度太令我失望,我寄过去的碟片相信韩医生已经欣赏过了,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的情况,我无奈将碟片复制了两份,如果我将一份寄给韩医生单位,另一份寄给你儿子,那样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想韩医生应该会想到吧?”
如果不是有办公桌的支撑,韩霜玲就会立即摔倒在地板上。
她事先也在心底里想到过最严重的后果,可是她又时常安慰自己那些想法是多余的,刚才的话语正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用尽力气大声吼道:“你,你卑鄙。”
吼完才想起这是医院,自己这样大吼大叫真是违反常态。
果然门外响起了声音:“韩主任,出什么事了吗?”
韩霜玲故作镇静地对门外说道:“没事,你去忙吧。”
门口脚步声远去。
电话那头对刚才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这才说话道:“韩医生还是要镇静一下,不然的话,在单位里真的会发生状况哟。”
末了又狠狠地说道:“晚上6:3o,我会安排司机到天湖小区门口等候,到时去不去由韩女士一人选择吧。”
说完,电话便扣上了。
韩霜玲无力地放下电话后,整个人便瘫倒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去,这帮人是肯定会做出什么的。
而自己如果去了,就能保证自己会完身而归吗?一贯作风强硬的女人陷入到长长的思考当中,直到下班回家。
久久思索还是毫无结果,韩霜玲只好先回到家中再作打算。
推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儿子陈启飞还没有放学。
韩霜玲拿起杯子正准备去倒杯水喝,只听到厨房咣啷一声响。
她心中一惊,连忙奔向厨房。
原来是厨房的窗子开着,吹进来的风将一个盘子刮到了地上,摔了一地。
韩霜玲摇摇头,责怪自己太过紧张。
厨房的窗子一定是昨晚自己清洗餐具时打开的,可自己为什么会忘了关呢?
这对于自己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呀!韩霜玲哪里知道,以她的这种身体状态能够撑到昨天晚上才发生这样的情况,她的心理已经算得上很坚强了。
韩霜玲边自怨着,边拿起工具准备清扫地上的碎屑。
正动手时却又停住了,因为她的目光被地上摔的粉碎的盘子的碎屑吸引住了。
韩霜玲的耳边响起了接听的电话中所说的话“否则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在这句话的牵引下,地上的碎屑逐渐放大模煳起来。
韩霜玲顿时感到自己的心神难以自持:“是啊,如果那帮凶徒真的使出卑劣手段的话,那么自己的生活不正像这地上的盘子一样,支离破碎,散落一地吗?”
韩霜玲又感到莫名的头痛起来,反复思量的矛盾又回到了脑中。
过了放久,韩霜玲才睁开眼睛。
她下定决心似的叹了一口气,随即麻利地将地上的碎屑收拾了。
就在碎屑倒入垃圾桶的一刹那,她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她要捍卫自己的生活,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儿子,她要用坚强的意志让自己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最新找回收拾好碎屑,韩霜玲来到卧室,拉开了自己的衣橱。
经过仔细地比对后,她选中了一件黑色的连体衣裙。
将连衣裙拿出来时,两件衣物也随之被带了出来。
韩霜玲捡起来后,发现正是上次赫东来送给自己的两件情趣内衣,离谱的尺码和暴露的设计使她又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在那晚受到污辱的情景。
成什么样子?韩霜玲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将两件内衣塞到了衣橱的深处。
并随手拿出自己平时穿的普通内衣穿戴上。
衣服选择好,韩霜玲又坐在梳妆台仔细的化起妆来。
在脸上施了粉底,眼上描了眼线,用唇膏将自己的唇涂了一圈。
再将自己的头发打散,用定型水轻揉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身体上喷上了清新的香水。
等一切结束后,韩霜玲站在镜子前,脸上不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澹红的粉底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精神许多,浅蓝的眼影也遮挡住了睡眠不足的疲惫。
还有头发上的定型水香味以及身体上的香水味,飘散在周围,更让自己感到是如此的踏实和隆重。
韩霜玲感觉自己往日的信心又回到了身体中,凭借着这股信心她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韩霜玲看看表,已经6:3o。
于是赶忙挎上皮包,将两袋即食面放在桌子上,又勿勿用笔写了张字条。
这才走出家门,朝天湖小区门口走去。
门口的警卫老远看到了韩霜玲,不由一愣,今天的韩霜玲打扮的是如此的雍容高贵,清新脱欲,与平常那个冷若冰霜的韩霜玲完全不同。
警卫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