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临近第四天中午,东馆娱乐城总经理休息室中,赫东来仍然死命压住身下不住叹息呻吟的尤物,同时胯下的ròu_gùn也在卖力地在两条白晰丰盈美腿之间的密洞中进进出出。屋里的一切格局同四天前相比,已经彻底改变。本来干净整洁的角落现在已经被餐使用过的餐具占满,而这中间其余空处则是一处处粘稠和浑浊交融的液体。这些液体充斥于房间的各个角落,并伴随着正在床上紧紧纠缠的二人的每一下动作,而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腥烈气息。在这种气息的配合下,床上的赫东来和韩霜玲激烈的性戏更产生了一种妖治和迷幻的味道。
韩霜玲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她只知道自己在赫东来高超的性技之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而且她也彻底了解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到底何时结束不是她说了算的。身体一切感觉都被赫东来掌控,而自己只有在他一次次的侵入中不停地呻吟,哭喊。扮演着崩溃,恢复,然后再崩溃,再恢复的角色。
最新找回思暇间,韩霜玲明显地感到自己xiǎo_xué中的又在ròu_bàng越来越热,越来越涨大。
与此同时,赫东来的喘息声也在不自觉中加粗。这一切都向韩霜玲传达着信号——颠峰时刻又将来临,而这种颠峰时刻的火热精壮的yáng_jù带给韩霜玲xiǎo_xué中的刺激却是更加猛烈的。无形之中,韩霜玲感觉到自己的xiǎo_xué也在自然地颤抖着,就像是久旱未雨的大地准备接受上天赐予的甘露一样。
一切的配合都是如此自然,赫东来逐渐放慢了速度,同时加重了力量。而韩霜玲也收紧双腿夹紧赫东来腰部,想要记住每次大力的撞击而产生的满足感。韩霜玲本来还在数不清的泄身中有些麻痹的腿部肌肉,这时却不知怎么生出了力量。
这是令她疑惑的,但同时她也顾不了这些了,她要专心地享受在这次高潮中那种电流流遍全身的快感。
就在二人将要到达顶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赫东来正在专心作着“功课”,被门外这阵敲门声打扰,稍一走神,马上感觉自己yáng_jù中那股积蓄已入的热力在一点点流失。“坏了。”赫东来心中暗自说。当即“啊”的一声大叫,同时腰部的六块肌肉用力,将自己的巨物冲进最深处,然后死死地顶在一软肉上。
“嗯。”赫东来惬意地舒出一口气,yáng_jù猛然间上下抖动,向里pēn_shè阳精。
同一时刻,韩霜玲被这阵滚烫地阳精pēn_shè在子宫上。只感觉脑中一道闪电划过,一切的讯息都不复存在。“扑”一声,韩霜玲的xiǎo_xué中也被粘稠的阴精注满。在赫东来及时的牵引下,韩霜玲终于也完成了这一次高潮。
高潮中的韩霜玲从穴中不断冲出一股股粘液,同时身体轻微颤抖着,双臂摆开无力地放在订上,同时下体丰满的臀部也在左右轻微磨擦着,在快感中尽情放松着。看着自己的yáng_jù逐渐变软而从穴中退出,还有床上被涂抹的无一洁净处的战果,以及仍陷入在快感中未及清醒的韩霜玲瞪着失神的眼睛,赫东来满意的笑了。
随后赫东来从地上捡起韩霜玲的底裤,在自己胯下擦拭一下。然后穿上底裤,径直走过去拉开门,狂吼道:“做什么呢?不知道我做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吗?
不想活了是不是?”门外的敲门人被赫东来的语气吓的面无血色,惶恐地回答道:“总*********总经理,是小少爷来消息了。”“哦,听到对方这么说,赫东来语气稍和,他生硬地问道:“少爷说什么?”“少爷说,那边已经在找人了,为免其怀疑,我们这边还是安排一下好。”“嗯。”赫东来点点,挥挥手道:“我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说完,赫东来走进屋里。对着床上已经恢复意识的韩霜玲说道:“宝贝,你的儿子正在四处找你呢,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韩霜玲合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泛起了几滴泪水。“哈哈*********哈哈。”赫东来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挺着又在昂首的yáng_jù爬上了床。
晨光中学校长办公室中,校长年更生肥硕的身躯瘫坐在沙发中。十根像芋头一样的胖手指,五根用来夹住正在燃烧着的香烟,五根用来摩莎在沙发前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里装的是本市最大的一所银行办理的一张银行卡,卡中放有30万元,在任何时间,全市任何一个银行,都可以通取通兑。
年更生摸着这笔巨款,真是感慨良多。自己从小学到博士,二十多年的苦读换来的是什么?事业的初期,遭人排挤,压制,人生的不如意好像在那一时间都归于了自己。直到自己接过“晨光中学”这所市级重点中学的帅印,一切的事情才好像有了变化。因为是绝对的本市希望之所,所以这所重点中学入学的也都是本市的精英分子。有商界名流,有科技骨干,有政界要员。这些人的儿女进到到晨光中学,也等于将自己的能力也抛入到年更生的手里,无形之中也给他搭好了一个利益收获的平台。
就拿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