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市的规模是西楚城的数十倍之多，人口在旁边，不敢出言打扰。
虽然杨帆看去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此刻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着茶水，也没有一点儿在入定修炼的样子。
但是他身不上断增加沸涌的空间规则之力却告诉凌天，千万不能出言惊扰，万一打断了杨帆的顿悟状态，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凌天，你在圣林岛还有没有相熟的师兄弟师姐妹什么的……”
杨帆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向凌天询问。
凌天的嘴角一抽，感觉像是见了鬼。
顿悟的时候不是应该身心沉浸，五感不觉于外，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的吗？
杨帆这是什么鬼，他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这算是哪门子的顿悟？！
更离谱与不可思议的是，哪怕是在说话聊天的时候，凌天也能够很清晰地感应到，杨帆身上的空间规则之力也并没有半点儿中止停歇的意思，依然在持续上涨增强！
这丫，是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