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着她说：“方嬷嬷想清楚了吗？是继续不说实话，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实情？嗯！想清楚！”
说话时故意看了一眼阿武，方嬷嬷是欲哭无泪，她不敢不说真话，可又不敢说太多的真话。
看着方嬷嬷有些游离不定的目光，凌霄一下子看出来这位还是想要蒙混过关，
“阿武！给红玉两个耳光，先不要太用力，最好不要把她的牙齿打断。”
“喏！”阿武闪电式到了红玉身边，直接就给了两记耳光。
就见被堵住嘴的红玉，脸蛋一下肿胀起来。
“大娘子。”方嬷嬷叫嚷着。
她的神态有些悲愤。
但站着的凌霄十分的平静。
就见她用手指轻轻一弹衣袖。
然后问：“这个砒霜是从哪里来的？”
根据原主的记忆，原主的祖父好像就是有病。
这段时间里心口一直是有些憋闷，才没有打算走人。
这导致陶家的大人们看情况不妙，不得不先把几个孩子送出来。
凌霄之前还以为原主的祖父年纪大了，才会心口闷，但看到砒霜就是别的想法。
要知道少量的砒霜中毒后会导致人体受到伤害，其中就有一条就是心口常常会很憋闷。
而原主记得堂弟堂就曾经带着一些汤水送给祖父祖母喝，被其他人一致赞扬孩子超级孝顺。
现在想来是不是在汤水里下了砒霜？反正孝子贤孙给的汤水，原主祖父祖母每一次都是高兴的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