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若是真有除掉老夫的胆量,早就动手了。襄阳、江陵接连失守,老夫根基大动,威望大损,那时他若想动老夫,大可大张旗鼓地站出来,取得那些逆党拥护,或有推翻老夫的希望。
“可如今逆党已经被老夫压服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偃旗息鼓,他先前不动手,已经大矢人心,现在他孤立无援,他还能有这个胆量与老夫作对吗?”
“你实在想得太多了,”宇文护微笑,在纸上重重划下了最后一捺:“我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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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宅院内,元韵摆摆手送走了前来报信的人,她的背后被劈了一刀,伤口不深不浅,正在将养,脸色有些苍白,有些虚弱地喃喃道:“居然都在他预料之中……”
几人在她身侧,一时沉默无言。
“都撒出去,再盯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