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各地根据产出不同,缴纳不同物品顶替赋税,打比方,养蚕的地方每年每户上缴绫绢二丈,加上二两纯丝;不养蚕的地方缴纳布匹代替丝绢,但是要加五分之一,同时再缴麻三斤。
“庸:即力役税。所有丁男每年为政府服力役二十天,如果不服役,则可以缴纳代役钱,每天丝绢三尺。如果多服役十五天就可以免除户调负担,多服役三十天则租和调都可免除。每年服役不得超过五十天……另外,还有杂项规定,既不同时期赋役制度如何调整,这个门类繁杂,另外再说……”
高颎一套组合拳下来,满朝上下都鸦雀无声,看向高颎的目光也隐隐有些古怪。
这厮考虑如此周全,连税法都算进去了,怕是早有预谋。
不过……这些真是他一人能够搞出来的?
不光是群臣感到荒唐,连高纬也觉得诧异……须知,制定政策从来是一项庞杂繁复的工程,哪怕高颎是天纵之才,也不可能想得如此齐全,背后有人帮他,可这人是谁呢?
不过至此之时,也顾不得计较这些了,赶紧一锤定音定下来再说,免生余患。
皇帝也不去看其他人的反应,颔首道:“善。”